后也像白天那时缓缓倒下去,在床上展开了手臂。
一切平静下来,他才把刚才在走廊里,想说但没说的话吐了出来
“晚安,贺肖。”他疲惫道。
……
……
贺群青一进门就热得脱下外套,将外套搭在椅子上,正要随手解开衬衣纽扣,意识到江远还在这,他动作不由一顿,朝江远看过去。
“小肖,我去给你接水洗澡。”
“不用了,我自己来。”贺群青直接走进浴室,手刚搭在浴缸上方金灿灿的水龙头上,脑中忽然一阵尖锐的哨音,他手下一顿。
可哪怕他没去拧那水龙头,脑海中还是被强烈的噪音反复干扰,惹得他猛然闭上眼,加上醉酒,脚下顷刻间失衡。
“怎么了?!”江远眼疾手快冲过来,试探着去搀扶他,“小肖,你又头疼了?”
江远这一动作,阴差阳错叫贺群青的手离开了水龙头,也是一瞬间,肆虐贺群青脑海的尖锐哨音消失了。
贺群青逐渐恢复过来,发现脸上正被毛巾抹来抹去。
“你干什么!”贺群青一把拉下江远的手。
“好点了吗?”江远眼中露出担忧,“怎么年纪轻轻会有这个毛病?你平时也经常这么头疼吗?”
“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