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人,才会不能吃也不能喝?”

贺群青想说病人,但他压根不想提这两个字,于是没回答。

“……你怎么动不动就不说话了,明明是你先问我的。”蒋提白故意长叹一声,才说,“这个解释起来很麻烦,要讲清楚,还得跟你说说主神,说说赌注兑换,一大堆知识点。现在当然不适合说这么多。所以你只需要知道,你现在搂着的人其实已经死了知道这个就行。”

“……”

贺群青脚步一停,寂静中,他仿佛真的感到身边紧挨着的蒋提白,身上一丝活人的气息都没有。

“看你吓得,我开玩笑的。”

“……”贺群青磨了磨后槽牙。

不过的确,他握着的这只手腕怎么都捂不热,肩上手臂的皮肤凉腻,蒋提白倚靠着他,像是一块在雨里被浸湿的石头。他沉重、冰凉、死气沉沉。

唯独说话不像死人。

还不如彻底死了呢。

贺群青只能装作没听到刚才那个话,大步往前走,谁知蒋提白立马喊疼,说:

“啊……你也太不经逗了。好吧,其实我躺在那张鬼床上之前,是被打晕的,你看我头上,还有血。之后从床上掉下来的时候,又扭到了腰你怎么好像在怀疑我?真的很严重的,我现在走路,整个人就像被女鬼对折过。”

“你别说了,你再说,我……”

“你怎么样?”蒋提白的声音着实意味深长,“你也想把我对折一下?”

“我……呃,就把你从这扔下去……”贺群青喃喃的说。

???

什么叫想把你对折一下,这什么意思???

贺群青冒出来的想法简直比周围环境更诡异了,他赶忙停止跟姓蒋的聊下去,不然可能没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