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院子的地面已经恢复了干燥,但仍能看出大片的深色印迹,贺群青走路时有些僵硬,眉头跟着皱的死紧。

那边陈雨依也才想起这一茬,当她踩到那些血迹上时,忍不住边走边骂,“这又到底什么情况,搞得跟屠宰场似的!这整晚上的,遇到的都TM是什么破事儿啊?”陈雨依走在平地上,忽然身体摇晃了一下。

“姐??”林况站住脚步。

她骂声停的奇怪,所有人不由朝她看去,林况又问,“你怎么了?”

陈雨依扶着额头,很快站稳了,说:“奇了怪了,头也有点疼!害,没事,这次有的是时间,不会……这么快出事,我们再睡会儿吧。”说着,她快走几步,推开门房的窄门板,还没抬脚,看到里头的情景,顿时愕然:“怎么还有一个人……新人A?他跟你们住一起?”

贺群青一颗心登时提的更高,那边林况恩了一声,不在意道,“姐,要他走吗?不然我现在就赶他走。”

陈雨依盯着通铺上已经躺下的人看了几眼,忽然说:“……不用了,太晚了,别把其他人都招来。”

这下两个女人把小女孩夹在中间,几人挤着睡下了,新人A非常自觉,占的地方最少。贺群青每每想到对方竟然和蒋提白、陈雨依这两个人精睡在一个房间,就心神不定,不由在黑暗中偷偷抬头朝新人A的位置看去,柳晨锐独自面朝墙侧躺着,活像在面壁思过。

才看了一眼,猛然一阵剧烈的乏力涌上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