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儿就这么直接地暴露了出来。

郎驭只是一眼,就看出来了钟守的屁眼儿这两天是被使用过了的,被肏地外翻的肉穴红艳艳地极为诱人,晶莹的液体随着紧张蠕动的屁眼儿流动溢出。

一阵风吹过,郎驭甚至都闻到了那股浓郁的骚味儿,只是一闻到,郎驭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鸡吧直跳。

他一点也不觉得这股味道很脏,反而对于他来说,那是一种很诱人的味道,就像是女人下体的腥甜气味,男人精液的那股腥臭,郎驭都不反感。

他双眼发红,却强抑住想要直接舔上去的欲望,戏谑地向那诱人的屁眼儿吹了一口凉气。

“嗯……啊,不,不要……”,私密又肮脏的地方被男人这样亵玩挑逗,钟守羞耻地想要遮丑,又被那刺激得忍不住浑身发麻。

郎驭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钟守那并不激烈的挣扎,瞳孔兴奋紧缩地盯着那艳红屁眼儿紧张地一缩,然后又张开吐出浓浓一口蜜来。

他再也忍不住地凑上前去,那根刚被大鸡吧满足的舌头又饥渴地探出了头,火速地猛蹿到那褶皱密集的蜜洞。

腥红的舌尖绕着屁眼儿快速地舔舐了一圈,末了还挺着舌尖用力往那菊花中心凹陷处狠狠一顶,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嘴里。

郎驭喉咙滚动,满嘴的咸骚味儿,那是独属于屁眼儿骚水儿的味道,而且郎驭尝过其他男人屁眼儿的味道,与他们相比,钟守的味道要更加浓厚。

这或许和他骑了很久的马有关,也或许就是他本身的体质原因。

“唔……好骚的味道,钟先生,昨天没洗澡吗?屁眼儿味道这么骚……还这么肿,是被肏成这样的吗?”郎驭指尖在那屁眼儿上轻柔滑动,然后毫无征兆又迅猛地插了进去,“这里面……不会还有男人的精液吧……”

“呃啊啊啊不要啊,嗬嗯……拔出来……啊啊……,不要,不要动啊,哦啊啊……”

钟守本来还在因为那突然舔上来的火热舌头还惊声淫叫着,还没反应过来,郎驭粗糙的手指又粗暴地侵入了体内,没有留任何喘息时间,两根手指像是检索肠道一般地肆意摸索扣弄。

事实上,郎驭两根手指刚肏进钟守屁眼儿里的时候,钟守感受到的是一种轻微的撕裂感和浓烈的侵入感,被肏肿了的屁眼儿被两根粗指撑开引发了火辣辣地痛感。

可是郎驭的手指像是具有某种魔力,他手指经过的肠肉像是被唤醒了淫荡的本能,酥麻瘙痒顿时苏醒,肠道开始紧张蠕动,主动热情地磨蹭郎驭的手指。

“不要?可是你骚屁眼儿好热情啊,听……好多水儿,它被肏得叫得真热情啊。”

“噗叽……噗叽……噗叽……”

粗糙的手指每一次猛插进肠道之中,又或是手指猛扣肠肉,黏唧唧、腻呼呼的淫水搅拌声便会响起,淫靡至极。

“嗬啊啊……不……啊啊,别扣那里啊……太刺激了啊,不……不要……呃啊啊……”

钟守两只手紧紧地攥住了身旁的金黄色的牧草,浑身肌肉紧绷到极致,郎驭的手指那真是扣到了他心眼儿里面去了,叫他额头青筋都承受不住地浮现了。

“这就受不了了,真贱,骚屁眼儿只吃的下两根手指?嗯?想不想要大鸡吧塞满你的骚屁眼儿,把精液喂满你的骚屁眼儿,好不好?”

手指被炙热的肠道紧致包裹的感觉令郎驭心中一腔淫邪欲火再难以压制住,他一巴掌拍在了钟守的屁股上,打得钟守浑身又是一个激灵,屁眼儿紧夹。

紧跟着,他扣弄屁眼儿的手指继续动作着,但拍完钟守屁股的手却在他说话间,火急火燎地伸到了胯间解动着腰间的皮带。

金属皮带在解开过程中发出的那种冰冷的敲击声音让钟守梦回那晚钟正解开皮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