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驭也走了过去,他站的地低,要略微抬头才能对视上钟守的眼睛,不过,他的视线此时却放在了钟守的身体上,从他那被汗湿的胸口下滑到腿间高高耸起的帐篷。

没有任何招呼,郎驭长臂一伸瞬息之间就一把握住那根凶物,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钟守鸡吧有多粗,丝毫不输于他中午摸过的那根马屌。

不过手上还有潮湿的水润,郎驭忍不住开口,“要我吃你这跟尿过的鸡吧?”

钟守心猛地一跳,不过他并没有说话,而是极为大胆地熊腰狠狠一挺,那根凶蛮的大鸡吧竟然直接顶穿郎驭握住的手指,从他虎口猛冲出去,“怎么?你不敢?”

郎驭没笑,眼神却更为火热危险,掌心被鸡吧擦过的那种电流感让他整个手臂都是酥麻的。

他重新紧紧地攥回钟守的鸡吧,在钟守动情地闷哼声中,大拇指重重地从顶端的龟头碾压过去,声音沙哑地命令道,“解开你的裤子,把尿鸡吧送给我吃。”

钟守喉结滚动,本想叫郎驭来解,但是他太期待被郎驭吃鸡吧了,而且,他害怕一会儿林籽豪找过来了,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稀缺的。

这种迫切感和偷情的兴奋感,让钟守呼吸粗重地解开了系在下腹的纽扣,肉眼可见地他手下的那顶帐篷在突兀的松弛之下被鸡吧顶得更高了,郎驭甚至都感受到了掌心里龟头的跳动。

紧跟着,钟守粗壮的手指又拉下了拉链,外裤头没了支撑,像是两块三角布敞开,露出里面被洇了好大一块湿润的灰色内裤。

但,此时让郎驭呼吸停滞的是,钟守竟然穿了一条丁字裤!被大鸡吧完全顶起来的裤头甚至都脱离了皮肤,鼠蹊处的阴毛狂野地支棱在外张牙舞爪。

“没看出来,你这么骚。”郎驭抬头看了眼钟守,这个看起来木讷沉稳的男生会穿这样的内裤。

钟守的脸看不出什么变化,毕竟早就已经是红脸了,但他心中还是忍不住又是羞赧又是觉得刺激,他没有选择脱下内裤,而是直接从内裤边缘掏出了他的鸡吧。

那根一露出身子就立刻吸引走郎驭全部心神的鸡吧。

钟守的鸡吧很粗,郎驭早就用手领略过,就算是他的大手,在圈握钟守鸡吧的时候,也能被那鸡吧撑的满满当当的。

而现在,这样一根粗旷狂野的鸡吧暴露在空气中,带来的视觉冲击是强烈的,尤其钟守的鸡吧还是一种极为熟辣的黑紫色,香蕈形状的大龟头也是深紫色的,看着就极令人迷醉发热。

郎驭忍不住地伸手抓住钟守的鸡吧,这次是没有任何阻隔、肉贴肉地正面相对,那像是热铁一般的坚硬度和滚烫度,还有充满活性地脉冲感,都让郎驭屁眼儿发痒。

这个时候,二人之间已经无需多言,甚至都不用眼神对视,因为他们两个人心里唯一的念头都是口交。

郎驭半蹲了下来,俯首在钟守的胯下,那张宛若太阳神阿波罗的脸紧贴男人的大鸡吧,那张性感的唇缓缓张开,坚定又急切地含住钟守的龟头。

而且,只是吞下那龟头,就已经让郎驭的唇角绷开了,那张完美如同刀刻般的脸也被鸡吧撑的变形了。

但郎驭不在乎,他满脑子的都是嘴里这根带着咸骚味的鸡吧,他的舌头在龟头刚一进嘴就迫不及待地直指龟眼儿舔去。

绷紧而坚硬的舌尖像是探测器一般地在龟头顶部的紫肉裂缝边缘扫舔,在尝到那种带着腥气的咸味之后,那根舌尖就像是尝到了腥味的猫,顿时兴奋地翘起舌尖抵着龟眼儿裂缝往里面钻。

钟守被那钻弄龟眼儿的舌尖钻得身子往后一仰,气喘如牛,双手忍不住放在了郎驭的头上,双眼发红地看着郎驭微眯着眼、用心享受着吃他鸡吧的样子。

郎驭舌尖顶进了龟眼儿里,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