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宋久微和邱中发的第一次交锋,不,应该说是第一次暗动。
再那之后,宋久微更是没少来医院勾引邱中发,不分场合地暴露穿着各式情趣内裤的阴户给邱中发看,但却始终不前进一步,好像她就只是想看邱中发被自己勾引得心潮涌动、苦苦抑制的模样。
而邱中发一开始也松了口气,没有实质性的越轨,那么他就尚还处于道德圆圈里,也不用辞掉这份轻松报酬高的雇主。
可是渐渐地,在他习惯了宋久微时常地露逼勾引发骚,自己也看得刺激,他却越发觉得心痒,每晚回家,睡梦中和他翻滚的都是宋久微,在他的梦里,他不知道和宋久微做了多少次夫妻,做尽了最出格、最淫荡的爱。
邱中发心中的防线也越发地岌岌可危,甚至不止一次暗骂宋久微的风骚,觉得就算自己把她操了,那也只是为杜砚除害,免得她又去勾引其他男人,又或是觉得她这样的女人,就是欠操,送上门来的婊子不草白不草啊。
这就是宋久微想要得到的效果,她可不喜欢做那些上赶着的事,毕竟,她最爱的就是将那些对妻子忠心耿耿的男人勾得主动送上门来。
这样的一天来的不晚,就在昨天,宋久微终于得到她想要的了,邱中发这头灰狼终于还是沦为了她胯下的舔狗。
事情追回昨天下午。
宋久微自从来到了郎驭的马场,就有了郎驭这个新的猎物。
郎驭是要比邱中发让她更有征服欲的男人,他也要比邱中发更难以接近。
他有个感情非常好的妻子,眼里根本看不到其他人,而且他是真正的公私分明,从不对下属,尤其是女下属假以颜色,宋久微一直没找到机会。
下午,她看见郎驭骑在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上,在草场上恣意驰骋着,他很从容,单手握着马缰,大腿夹在马腹上,身体贴近马背,整个人好像和马融为一体,成为这马场自由、不可征服的存在。
宋久微自然是不服的,她基本上每次定下的猎物,没有一个最后不是她胯下的舔狗,她早就被拱得自负极了,觉得没有男人是不拜倒在她的双腿之下的。
看着郎驭那野性不羁的面庞,有力的腰腹,修长的双腿,她双腿之间早就湿润的不像话了,酸酸涨涨的阴蒂让她难受极了。
于是下了班之后,宋久微回到家,便穿上了她的战袍,去往了医院。
她风衣之下,穿着的是极为贴身的粉色护士制服。
她买的是最小码,衬衫低胸领口,胸前的扣子艰难地系住,每一刻扣子中间都是被挤压出来的白色乳肉,细腰之下又是长度刚到屁股的包臀裙。
巨大的肥臀将那裙子撑的塞不进一根手指,绷开的裙摆之下是黑色的连体丝袜,而她没有穿内裤,饱满的粉逼在黑丝之下极为诱人。
而已经饥渴难耐地宋久微,在出发之前,还弄了个玩具塞进了丝袜里,那玩具是两头的,一头可以吸附在阴蒂之上进行收缩吮吸,另一头则是插进阴道里强烈震动。
刚一启动开关,宋久微就双得双腿夹紧,小腹乱颤,抑制不住地轻哼。
就这样,宋久微就“装备俱全”地开车去医院里看望她的丈夫了。
宋久微去的时间很巧,已经是快九点了,往往这个时候,杜砚都会开始疲倦,睡得很沉。
而邱中发和另一个杜砚的护工是轮班的,今天晚上是他陪在这里,以免杜砚半夜醒来各种不便。
宋久微进来之前,邱中发正躺在另一张陪床上,双手放在肚子上,睁眼看着黑暗的天花板,脑海里确是宋久微各种勾引他的画面,心里欲火难熄。
突然门被打开,邱中发猛地竖起身子看过去,却隐约见一个女人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里面穿着的护士制服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