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死你,骚屁眼儿,呃哦哦~~,好紧,很爽吧,看你嘴被姐夫操的都合不拢了,姐夫的大鸡吧要把你的狗屁眼儿操穿,嗬哦哦~~骚屁眼儿怎么这么紧,好爽,呃啊啊~~快动,把屁股摇起来,让姐夫把你操射,把你狗屁眼儿操烂。”

邢泰铭就像是疯狗发情了一般,那腰部狂摆,那根深红的鸡吧就像是一根无情地打桩机器般地飞快地在那肉洞之中进出,他甚至变操还边用手拍打着钟守那紧致的臀部,那清脆的拍击声和抽插造成的混沌拍击声交杂在一起,组成了一只最为狂烈的激流交响曲。

“嗬啊啊啊,好爽,呃唔唔~~鸡吧顶到里面了,好深,呃啊啊,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姐夫,快干死我,顶穿弟弟的骚穴,快,啊啊啊!!!好刺激,呃啊啊!!!要射了,要射了、不要,不要停下来,姐夫,继续啊,快动,快动!”

眼见钟守就要被邢泰铭操的快要射的时候,邢泰铭却突然停了下来,并且还把鸡吧抽了出来,“这就忍不住想要射了,臭骚货,跪起来,像母狗一样地跪在这里,求姐夫上你,快!”

如果说是平日里想要钟守如此,那必然少不了好一番拉扯,但是此时大家都是色中饿鬼,毫无人性羞耻,为了贪图那肉体上的快感,哪里顾得上那么多。

只见那钟守当即便从床上爬了起来,那蛮熊般地身子四肢着地,头趴在地上,高高翘起臀部,浑身紧绷地肌肉大块大块地就像是连绵的山峦,但就是这样一个雄壮的男人此时却雌伏在一个要比他瘦上一圈的男人面前,摇着屁股,嘴里不住淫叫着,“呃啊啊,好想要,姐夫,给我,把大鸡吧操进来,骚屁眼儿好痒。”

那淫荡至极的模样看的钟珍瞠目结舌,她没想到那春药药性竟然如此强烈,让那个木讷寡言的弟弟现在都变成了如此一头不知廉耻的母狗,摇臀祈求自己的老公操他的屁眼儿,让钟珍同样不可置信的是她的丈夫,那个保守冷淡的丈夫,竟然也能说出如此的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