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为刺激的还在后面,很快钟正便吮够了那小巧的淫豆子,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体会自己这个女婿的骚逼和真正女人的骚逼有什么不同,他掰开那湿滑的花穴口,挺直那根宽厚的舌头,脖子前倾,使整张脸和那逼口平行、舌头和其垂直,而紧接着,那根舌头就像是飞剑一般地刺入了那窄小的椭圆形入口,钻进了那肉穴之中。
那根舌头就像是钻入泥动中的泥鳅,在里面极为灵活有力地翻搅,他那张大嘴就像是覆盖在逼口的套子一般,将那逼口之中涌出的淫液全都“呼哧呼哧”地吸入嘴里,而就在他的舌头有一个灵活转身却受到阻碍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那是自己女婿的处女膜,这让他顿时就亢奋地一个深深的鼻息就打在了邢泰铭的鸡吧根部。
他的舌头猛地抽出,然后极为用力地掰开邢泰铭的淫穴,看着那阴道前端成半月形环绕的处女膜,被刺激得浑身血液都好似在沸腾一般,他再也忍不住地竖起了身子,然后握住那根早就蠢蠢欲动、蓄势待发的鸡吧在那湿润异常的淫穴上滑动。
钟正的鸡吧呈现出黑褐色,光是那在花穴入口处摩擦的龟头看起来都难以被那粉嫩淫穴吞下,可越是这样就越刺激的男人更加亢奋。
随着他的龟头每一次试图挤入那窄小的花穴之中,那周围的淫肉甚至那花穴上端的阴蒂都会被那龟头摩擦到,而当钟正不断地尝试,直到感受到花穴入口处的阻碍的时候,他的双眼猛然一亮,浑身绷紧,然后再也忍不住地向下一压,紧接着那根巨大的龟头就像是双手撕破一张A4般容易地将那脆弱的“处子膜”撕碎,然后那根发黑狰狞的鸡吧就彻底地进入了邢泰铭这隐藏了三十多年的“圣子地”。
“嗬啊啊啊!!好痛!!不要!!出去!”邢泰铭双手死死地捏紧,他的头抬起,双眼颤抖地看着那不顾自己的反抗和哀求,最终还是插进他身体里的黑鸡吧,感受着下体那就像是被撕裂的感觉,嘴里痛苦地呻吟着。
而与此同时,钟守在前方也呼吸急促地看着那被黑色巨根蹂躏地不像个样子的花穴,看着自己父亲那黑色的阴茎上沾染了一抹淡淡的血红色,看着那抹红色消失在渐渐激烈地交合中,消失在那交织又分离的阴毛之下,他竟然也忍不住地身体向前倾,那张脸探到了自己父亲和姐夫的交合之处,然后伸出了那根舌头,舔上了那被粗壮地阴茎摩擦冲撞地东倒西歪地阴蒂。
“呃啊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啊啊啊!!!好爽,插的好深,还有舌头在舔,嗯啊啊~~~,我受不了了,嗬啊啊~~要来了,要来了~!”邢泰铭在习惯了那巨根的存在之后,身体刚刚开始在享受鸡吧抽插的快感之后,又迎上了钟守的舌头的舔舐,那狂插穴心的顶弄感和那敏感阴蒂上的扫弄感刺激得邢泰铭那独立于肠道和尿道中间的阴道剧烈抽颤,他竟是要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除了鸡吧射精之外、只属于女性才能获得的阴蒂高潮。
而钟守的舌头舔舐到还不只是邢泰铭的阴蒂,同样也不可避免地舔到了自己父亲那坚硬滚烫像是烧红的硬铁般的鸡吧,这刺激得钟正下腹不住收缩,“呃哦哦~~好爽,骚逼好紧!真不愧是处子逼,怎么这么紧,夹的爸爸鸡吧好爽,嗬呃呃,嗷嗷!!操!!骚儿子,就这么喜欢舔逼吗?爸爸操的烂逼你也要舔,啊,舔到老子鸡吧了!!好爽,一边插逼一边被舔,好爽,好刺激!”
而钟守此时也同样遭受着不小的刺激,他的舌头不仅在同时舔舐着姐夫的阴蒂和亲爹的鸡吧,品尝着那散发着淡淡铁锈味的酸咸味道,他身下的那根熊屌此时又被自己的亲妈两手捧住吃进嘴里。
田淑秀对鸡吧根本就没有抵抗力,不管是自己女婿的,还是自己的儿子的,只要是男人的鸡吧都叫这个骚浪饥渴多年的荡妇春心荡漾,恨不得嘴巴一辈子都长在男人的鸡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