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始至终就站在一旁看着的钟珍此时满脸通红、浑身无力颤抖着靠在墙上,慢慢滑落下去,她没想到这场局里面占据主导地位的竟然会是母亲,而周边的三个男人就像是她手中的木偶一般,在无形的情欲中任由她操控。
这就不得不说起钟珍买的这款春药的独特性了,它本身就是一款名为“女王”的春药,它的药效对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对于女人而言则是会提升他们的兴奋度和支配力,而对于男人来说就是让他们降低气力和反应能力,但是同时激发他们的恋母性,于是便出现了眼前这一面。
这款药和当初郎驭服下的来自同一个组织,那个地方叫“堕夫俱乐部”,里面的成员都是女性,这个组织的核心理念就是“男人,性欲的奴隶,终会堕落”,成立它的人都是那些被男人背叛过的权利女性,而她们的乐趣就是将男人调教成性欲奴隶,看着他们脱去那伪装的忠顺正经的外表,露出里面淫荡饥渴的事实。
并且这种药物经过实验并非是人的意志完全克服不了的,尤其是在摄入分量并非那么充足的时候。
可是现在且看这一场淫局,且不论此时已经在田淑秀的胯下大张嘴吞吃淫液、伸舌狂舔骚逼的钟正,先看那已经被田淑秀一口含住那根粉鸡吧的邢泰铭,他的脖子后仰着,那张俊脸上满是扭曲的享受,那双手也已经爽得抱住了田淑秀的头,嘴里不断溢出呻吟。
而这还是在钟珍又在一旁出声呼唤着他的情形之下,“老公,邢泰铭!停下!你在干什么啊!!快停下来!!”
甚至邢泰铭的双眼都迷糊糊地向她望了过去,看到了自己妻子的那张脸,可是他却丝毫没有叫停的动作,他在妻子的注视下,劲腰挺动,在另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妻子的母亲的嘴里冲撞着,张着嘴道,“好舒服,呃啊啊,珍珍,这样被吃鸡吧好爽,我好爽,好快乐,呃哦哦~~鸡吧被吞的好深,里面好紧,珍珍,老公的精液要被吸出去了,嗬啊啊,要射了,要射到丈母娘的嘴里了,嗯啊啊啊啊!!”
而被灌了一嘴浓浆的田淑秀则是满脸享受地将嘴中那苦涩浓腥的精液全都吞下,而她背后那咸湿、一路往上地舌头爬行的酥痒感让她忍不住放开嘴里那根还站着浓白精液的粉屌呻吟着,“嗬啊啊,好痒!!呃啊啊,骚儿子,你舔的妈妈好爽,往下,舔妈妈的屁股,呃哦哦!!就是这样,和你的爸爸一起舔妈妈的骚穴,嗯啊~~,快!!”
只见田淑秀的身体迫不及待地翘起屁股,好让钟守的脸也钻进她的屁股下面,而她那张含满精液的嘴巴也迫不及待地印上了邢泰铭那粉红的嘴唇之上,那根沾满精液的舌头极为灵活地钻进了男人那张开喘息的嘴里,然后贪婪地在那还散发着酒精、淫液的残留腥味,还有另一股清香的嘴里扫荡着。
那根舌头在邢泰铭的嘴里到处钻弄,当她舌头钻到男人舌头根部,刺激出一股极为甘甜的口水之后,田淑秀的眼睛顿时一亮,那张嘴疯狂地在男人的嘴上磨动,甚至都挤进了邢泰铭的嘴唇中间,那张嘴就像是在男人的嘴里含住他的舌头,虹吸着他的口水,直到吸够了,她才心满意足地退出来。
“骚女婿的口水真好吃,妈妈真是爱死你了,呃啊啊,还想要,快,把你的口水吐到妈妈的嘴里,妈妈还想吃骚女婿的口水,”说完田淑秀便大张着嘴,那根红舌也尝尝地伸出,探到唇外,等待着男人将那淫靡的甘霖渡过来。
而此时的邢泰铭看着田淑秀那张极为变态、祈求他吐口水给她吃的脸,心中有什么就像是被点燃了一般,他一把捏住田淑秀的下巴,刚才还弱势的气息顿时变得强势起来,“妈你还真的不要脸啊,有你老公和儿子伺候你,给你舔逼还不够,骚水儿都被他们吃完了,现在打起女婿的注意了?这张嘴这么饥渴,只是口水能满足得了你吗?”
说完邢泰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