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一想到那个男人,看到自己最私密的衣物的那种羞耻感和兴奋感就刺激地她起了反应。

尽管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让温棠很是害怕,但只要一想到那男人站在粉白花洒下面,他很高,喷头到他的头估计只有个二三十厘米,那水珠顺着他那张冷硬分明的脸部轮廓滑到那线条流畅优美的喉结,再到那宽厚有力好像山麓一般的肩膀,再滑下来,他那像坚硬挺拔的胸肌和那粗壮结实的手臂,还有上面根根粗壮的汗毛,他腋下的汗毛肯定也被淋湿得垂下来往下面滴水吧,不仅他的腋毛,他的胸毛和腹毛,还有他那胯间一定很茂盛的阴毛,一定都被打湿得粘在皮肤上吧,他的鸡巴是垂在那健壮的大腿中间还是挺立在在那阴毛之上了,他那双大手是怎么洗他的鸡巴的,会不会洗着洗着就硬起来了,他看到我的内衣会怎么想,会不会当时就硬了啊,温棠的脑海里思绪混乱,但越想她就越动情,眼睛盯着浴室的方向,恨不得能透视一般。

而此刻郎驭站在花洒下,那冰凉的冷水从他的头上冲刷下来,却丝毫带不走他体内的燥热,此刻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那好丈母娘在车上给他喝的那什么补药是真的很补,不过或许还有那内裤的原因,想到这里,他回头看着那背后挂在粉色衣挂上的内裤,只是一眼,他的脑海里又回忆起那种气味,气味是唯一能直接进入大脑情感和记忆中心的感觉,它和人的情感和记忆交织,那散发着草莓味儿的奶酪,奶酪的酸浓味道加上草莓的清香,还有一种淡淡的咸骚味道,郎驭想或许是因为这个女孩儿还很年轻,那股骚味很淡,但正是这种似有似无却叫人更为记忆深刻,尤其是在他刚刚经历那极为浓骚的淫液的冲洗,这种少女的气息让他浑身放松,好似他呆在这个空间里,就不用去思考他所背叛的妻子,出轨的丈母娘,还有那偷听的邻居。

但在这种逃避之下,他只有思考一些更加具有冲击力的事物才能压住那些种种罪恶和痛苦,他看着身下那又发硬挺立的鸡巴却不打算管它,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手只会让他越来越硬,可那少女的内裤就好像挂在他的头上一般,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好像吸入的是那种酸浓清香,他的鸡巴因此越来越硬,郎驭想要控制自己不去想,但他做不到,反而越控制,那味道越清晰,他的鸡巴越来越硬,于是他干脆关下开关,用浴巾草草擦了两下,看着温棠拿进来的衣服,很简单的纯白色T恤和宽松的篮球裤,甚至还给自己拿了一条干净的内裤,他拿起那个奶白色的四角内裤,想着这应该是没人穿过的,他穿的下吗?他好像自己从没买过这种颜色的内裤,倒是比较新鲜。

他弯腰,那粗壮的汗毛大腿从那纯白的裤腿中穿过,那奶白色的内裤包裹住男人肌肉紧实的健臀和前面那浓黑厚密还沾着湿气的阴毛和那硬肿贴着下腹的鸡巴,内裤有些紧,紧紧的展现出男人饱满的臀型,前面那根硬挺的粗长鸡巴长到甚至他把裤腰拉到最高,那鸡巴的龟头和下面一小节茎身都还是露在外面,那黑红的茎身和深红的大龟头被白色的裤腰箍在那黑色阴毛之上,极为淫荡,显然郎驭也不会这样穿着出去,他长舌将那红肿的鸡巴塞进内裤,但那内裤到底不是很合身,最后只有将那鸡巴斜放着,龟头在他左腹下贴着裤腰顶着,但到底是不舒服的,他轻微一动便刮弄得鸡巴生疼,无奈,郎驭干脆放弃那内裤,直接穿上那黑色得篮球裤。

极为宽松的篮球裤管让浴室燥热的风从下往上吹进裤裆,郎驭只是头一次没穿内裤直接传外裤,可是他自己的那条已经脏的让他看都不愿再看一眼,无奈只有这样,没了内裤的束缚,郎驭的鸡巴倒是自由自在地在材质丝滑的篮球裤里随着男人的动作晃来晃去,索性那宽松的T恤一穿,那宽松到臀部的衣摆将所有遮住,倒也能让郎驭松一口气。

他低头再三检查好看不出什么端倪,刚一抬头却又对上了那前不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