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酒气厚重地道,“钟守啊,你虽然22了,但也别急着找对象啊,还是得先立业,知道吗?别光顾着喝酒啊,看你姐姐顿的海带猪蹄,多吃点,补补身子。”
而钟守就像是充耳不闻似得,夹着面前的炸花生,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而他的脑子也渐渐地发晕,浑身更是极为滚烫,更让钟守难受的是,他那坐在硬板凳上的屁眼儿正在不住地出水儿发痒,那种痒让他难耐地在椅子上磨动屁股,嘴唇更是忍不住抿住。
而他此时的状态自然也落在了一直关注着他的钟正眼里,此时钟正看着那钟守那骚浪地小幅度地摩擦着屁股的样子,被刺激得浑身就像是有无数个小蚂蚁在爬动一般,恨不得立刻就将钟守抱住,用他那紧致雄壮的男性肉体来抚慰自己心中骚动的淫欲饥渴。
同样瘙痒难耐地还有田淑秀,她时不时地就用那媚眼如丝的眼神看向邢泰铭那唇峰分明的薄唇,双腿止不住地并拢摩擦,好似这样就能抚慰和缓解那饥渴瘙痒空虚的阴蒂和肉穴,当那足够充分地酒精和药效的作用,她的眼前甚至开始出现迷幻,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嘴唇,那眩晕的世界在她的眼里有些扭曲,但是尽管如此,她还是在亢奋地上瘾地喝着杯中的酒。
而邢泰铭对田淑秀那越来越赤裸大胆地眼神并非是无所察觉的,只是他并不敢去看,生怕被钟珍发现他和田淑秀之间的诡秘,但随着他喝的越来越多,他的身体也开始渐渐地不对,他发热地伸手将那脖子间系到头的衬衫扣子解开,更是难受地将脸上的眼镜取下,用手揉了揉眉眼,那潋滟至极的桃花眼就那么地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眼里。
当然也包括钟正和钟守,他们看着邢泰铭那眼角桃红、盈满水汽的眼眸如同风情万种的花下水潭,那眼波流转之间都是一股魅意,这样一双轻易就可拨人心弦的眼睛却生在一个男人身上,这让钟正和钟守都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瞳孔紧缩,呼吸急促。
而反应最大的还是田淑秀,此时她已经快到了失控的边缘,脸上潮红异常,就连身体都开始在摇晃,她看着对面在她的眼里是如此俊美诱人的女婿,仿若无人地喊着,“老公~”,而这里却坐着她真正的老公,钟正。
钟珍看到这里,便知道够了,她看着那已经基本上见底的玻璃罐,轻轻地一笑,然后看向钟守,用手推了推他,“阿守!阿守!”
钟守的身体一震,从邢泰铭那诱人的脸上艰难地抽离眼神,双眼炙热的看着钟珍,“姐?”
“妈,看起来有些醉了,你把她扶到房间里面去吧!”钟珍说着又将那钟守还没喝完的酒杯递给他,“喝完再去,别浪费!”
钟守此时早就不太正常了,反应迟钝地他右手颤抖着将钟珍递过来的酒接过,然后一口灌下,那入嘴的冰凉就像是浇在他体内那团熊熊烈火上的热油一般,顿时激荡起更为蓬勃汹涌的热浪。
而一旁的田淑秀早就醉地趴在了餐桌上,嘴里不住嘟囔着“老公,舔我,舔我的骚逼,好痒,好难受。”但她的声音小而含糊,所以其他醉得不清的人也根本没有注意到。
钟守双腿打颤地起身,将田淑秀搀扶起,而钟珍也连忙起身帮忙。
但是此时感受到男人炙热的体温和味道的田淑秀根本无须钟珍帮忙就紧紧地缠到了钟守的身上,她的脸紧紧地贴在钟守那坚硬的胸膛和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了许多汗而味道浓厚的腋下,她满脸病态痴迷地用脸在钟守的胸膛上摩擦着,嘴里不住含糊地说着,“老公的味道好浓,好想舔,呃啊,好热,好难受。”
脑子发昏的钟守被在自己胸膛上不同抚弄摩擦的母亲弄得阵阵酥麻,“妈,你醉了,我,我扶你去休息,嗯啊,妈,不要乱动。”钟守能够清晰感受到母亲喷吐在他奶头上的热气,而且田淑秀身材娇小,所以这样的姿势,田淑秀的奶子是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