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正点了点头,又问到,“女上司还是男上司?”

邢泰铭脑海中回忆起昨晚见到的那个身穿着剪裁良好的黑色西服套装,脚上踩着同色系的黑色高跟鞋,头发披散着,嘴上涂抹着鲜艳的红唇的女人,回道,“是女上司,是从华北地区的总部调过来的,年纪不大,应该是来历练的,呆不久。”

钟正还要说什么的时候,正好钟珍将最后一道菜也炒好了,便说道,“菜好了,快过来吃吧!”

田淑秀正准备倒水的手定停下,然后将那水杯又放在岛台上,笑道,“那正好,我来把酒满上,珍珍啊,这是你准备的酒吧,一眨眼都三十一了呢,妈妈也都五十多了,老了。”田淑秀一边将那淡黄的酒液装进杯子里,嘴上不紧不慢地说着。

钟珍将菜从岛台上端到餐桌上,笑着回道,“哪有,妈你还是很年轻啊,走到外面别人都以为我们是姐妹呢,”正好这个时候邢泰铭也走到了钟珍的身边,终于舍得出点力气帮她端菜了,于是钟珍便又望着他道,“是不是啊,老公。”

邢泰铭身体一僵,敏感地看了眼钟珍,见她只是随意地一问,并没有看向他,身体又放松了下来,背对着田淑秀,淡淡地道了一句“是。”

这个时候,邢泰铭手上端着的是一盘凉拌木耳,那黑色的木耳裙边和钟珍的询问顿时就让他回忆起今早的那一幕,从他的嘴里滑落的那还站着他口水的湿润褶皱发黑阴唇,还有那卷曲凌乱的阴毛,那淫邪的画面顿时就让邢泰铭面上一热,身体更是起了让他难以启齿的反应。

但这种刺激却让他心里更恨田淑秀,他将这种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和负罪感归咎于田淑秀的淫荡,如此一来,他就好像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自己身体所涌起的罪恶兴奋。

此时钟正也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了,但是他却并没有第一时间走向餐桌,而是走向了那还紧闭着的卫生间,他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握住浴室门把手试图将门打开,但是吃一堑长一智的钟守一进门就反锁了,见拧不开,钟正这才张嘴说道,“钟守,快点出来吃饭,洗个澡怎么要这么长的时间,有什么是洗不干净的?”

钟守被突然想起的属于父亲那声线浑厚的声音吓得猛然一颤,他看向那浴室磨砂质的门上投映出来的那巨大的阴影,眉头紧皱,双唇紧紧抿住,被父亲明知故问的无耻惊住,他觉得这样的钟正很恶心,可是他那饥渴的屁眼儿和身下的鸡吧确实骤然地紧缩抽动,好似只是听到钟正的声音就让它们感受到了昨晚的刺激而兴奋了起来。

这种下意识的亢奋让钟守羞耻地握紧了拳头,他恨恨地看向门口,声音僵硬地说着,“我知道了,马上出来。”

听到回应的钟正,这才带着隐秘地刺激和满足从门口离开,他自然是故意这样对着钟守步步紧逼的,就像看到一个被自己堵在墙角浑身炸毛的猫一般,他觉得钟守就是他的掌中之物,可以任由他淫欢取乐,就算反抗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等到这样的一家人都近距离地坐在同一个餐桌上的时候,他们之间拉扯隐秘的氛围在钟珍这个知道所有的人看来简直就是最盛大、最令她兴奋的生日礼物,她的心理的残缺和痛楚越多,这种兴奋和激动就越来越大。

但在其他人看来,她是真的在开心,为这一家人能够坐在一起,吃着她精心准备的食物来庆祝着她的生日而开心,她的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眼睛里是那么的开心和满足,声音是如此的欢快,“来,我们来喝一杯吧,庆祝这美好的一刻!我不能喝酒,便以水代酒!”

邢泰铭看向单独坐在桌子另一头的钟珍那满脸开心的样子,心中不免更觉愧疚,他率先将手中那深杯的高脚杯端起。

而紧接着,坐在邢泰铭右上对面的田淑秀也端了起来。

随后,一直处于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