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那疯狂的人格被激发了出来。

“呵呵,好女婿,怎么松手了,干脆掐死我啊,怎么,觉得自己被玷污了,昨晚在妈妈的骚逼里舔得满脸都是水儿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抗拒啊,就连最后睡觉的时候都要喊着妈妈的骚逼睡觉,明明就是自己好色,倒还怪起妈妈了,毕竟不是我把你弄进我的房间里的啊。”

田淑秀的头低垂着,黑色长发将她整张脸挡住,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是听着她的语气,便知道那张脸上肯定也是一脸扭曲。

而本来抱着还睡的香甜的女儿已经走到门边的邢泰铭脸上又恢复了一如往常的冷漠,刚才那极致的疯狂在他的脸上只剩下那脸颊上残留的红,他看了床上赤身裸体的田淑秀,眼眸了闪过一抹讽刺,对于她刚才说的话毫无反应,只是淡淡道,“妈,还请快点把你的母狗身体洗干净,尤其是把狗逼里的精液掏干净,找点药喝,今天是珍珍的生日呢,岳父还在家等着你回去吃饭呢,想必这么久不见岳母了,岳父也很是想念妈你吧。”

邢泰铭说完就走了,丝毫不屑再给田淑秀半分反应,这样彻头彻尾的无视让田淑秀本来就因为缺氧而发红的脸更是被气得深红,她的手紧紧地抓住身下那泛黄的床单,牙齿死死地咬住,愤怒至极地看着门外,然后狠狠地在那床上一锤,那多年柔顺小意的脸上满是扭曲。

但无论这对母婿之间之后还发生了什么,此时的钟珍却是一无所知的,她现在脑海里充斥的都是那胯间传来的快感,时不时地她那在案板上切菜的手就会被那在肿胀的阴蒂上疯狂扫弄的舌头弄得停顿,更是因为那紧紧地吸附在阴蒂上深吮的大嘴而张嘴大口地呼吸、无声地呻吟,甚至有时候还爽得忍不住将手伸下去,隔着那暖黄色的连衣裙,紧紧地抓住钟守的头。

而当钟守吃够了外面的淫肉,想要吮吸那阴道里丰沛的淫液来洗涤自己口腔的恶浊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了,而紧接着,那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地走了出来来到了客厅,本来还在颤抖着切菜的钟珍手上停顿了一下,同样停顿的是那此时还在她的裙子之下刚刚把舌头插进她阴道里的钟守。

那是比昨晚更要强烈的刺激,因为昨晚好歹还有一个门挡住,并且他们没有亲眼看到钟正,而且钟正也没和他们如此之近,而现在将他们和钟正隔离的就是一个半腰高的岛台。

在那微不可见的停顿之后,钟珍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继续地切着,甚至还伸手在钟守的头上按了按,她的脚步向前走动,让钟守的脸和她此时泥泞不堪的骚逼挨得更紧。

而钟守本来就在快速跳动的心脏因为那浴室门的打开,和来到客厅里的钟正的动作和脚步声而变得更快,快的就好像是要跳出身体来一般,他那还放在钟珍阴道里的舌头僵硬不敢动作,深怕自己弄出什么声音被钟正听见了。

可是钟珍那极为大胆的动作和那紧紧夹住他舌头而收缩跳动的阴道壁却让钟守那僵硬的舌头被动的动作着,那入嘴的淫液也让钟守那狂跳的心脏平息了许多,他不由在内心里嘲讽自己的胆小懦弱,明明那么多年自己一直在努力改变自己,可是面对钟正的时候,他还是克服不了自己的退缩。

钟守想到了正是因为自己的一让再让,才导致昨晚自己被……,想到这里,钟守的眼里不由染上了一抹疯狂,他鼻子里吐出一道炙热悠长的吐息,紧接着,他便动作了起来,那双本来在钟正还没出来之前就动的并不怎么激烈的手,现在却极为热烈、毫无顾忌地在钟珍那柔软丰润的屁股上揉捏。

那脆弱单薄的蕾丝裤在他的大手之下,毫无抵抗地就露出了那雪白丰厚的凝脂般的巨臀,而他的手掌更是零距离的抓握着,甚至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的手指在渐渐的揉捏中越来越深入那凹陷的股沟之中,并且在极其色情地、若有若无地在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