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出现了幻想的是,他看到了钟正那胯间高耸顶起的巨大帐篷。
这下子不管钟守再怎么迟钝,也意识到不对了,他开始剧烈的反抗,但是这个时候是真正的迟了,因为那韧性极强的皮带已经牢牢地将他的双手连同那粗壮的桌腿束缚在了一起,就算他不管再怎么用力,也挣脱不出来了。
“爸,你疯了吗?我是你儿子啊,你在做什么啊,快放开我!”钟守就像是困兽一般地在愤怒着,他此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父亲会做出这种事情,他尚还有一丝期待地想着是不是父亲喝酒了,又或是只是为了惩罚他,而并非对他有什么禽兽般的心思。
但是很快他的这丝幻想就破灭了,因为在将钟守的双手制服捆绑上之后,钟正并未停下来,他起身直接走了出去,等他再进来的时候,手上又拿着三样东西,分别是两根皮带,一根是棕色的,另一根还是黑色的,还有一样是一根鸡毛掸子。
钟守躺在地上,身体不停地挣扎着,当他看到那从门口走进来的、像是巨人般的父亲手里又拿着其他东西的时候,双眼睁得极大,“爸,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放开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这个沉默的少年在此刻终于忍不住求饶了,但已经迟了,或许他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报以强硬的态度,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可是从一开始就已经错了。
钟正看着被自己捆在地毯上的儿子,那极为雄壮的男性身躯在灰色地毯上压出一大片印子,那张和自己有四分相似的脸此时惊恐地看着自己,满眼的惊愕和害怕,钟正却并没有因为钟守的求饶和现在看起来极为可怜的样子而心软,相反,他心中的得胜和凌虐感更为强烈,你看,我还没老啊,就算儿子如此强壮,现在不也还是像是困兽一般地躺在自己脚下吗?
“错了?你现在才知道错了,我看你是根本就不知道!今天我不好好教教你,以后你还不得翻天?”钟正走到钟守的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紧接着他便动用着拿着鸡毛掸子的那只手将那扎着的油光发亮的羽毛从钟守那胸前的两团凸起上划过,然后又一路往下滑到了那蓝色内裤的裤头上湿成一片而成深蓝色的地方。
“呃啊啊,不要,嗬啊啊~~不要这样,爸,快住手,好痒,爸,嗯哦哦~~不要这样,”钟守被那从胸前划过的羽毛刺激得猛然身体一颤,但是紧接着那羽毛又滑到了他的双腿之间,隔着一层内裤戳弄着那刚刚射完精正极其敏感的龟头上,那强烈的刺激让钟守忍不住侧身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就像是抱团的穿山甲一般,将自己的腹部掩藏起来,而这也就导致那个鸡毛掸子没办法触碰到钟守那勃起的胯间巨物。
“松开!”见到钟正将自己的身体蜷缩着一团让那鸡毛掸子没办法滑弄,钟守并不着急,或者说钟正这样的动作恰巧是顺了他的心意,他嘴上厉声说着,可是他的胸膛浮动了一下,一种得逞的笑消弭于其间。
“爸,我保证我以后不会再带任何女人回来了,不,以后我再也不会在外面乱搞了,爸,你放过我吧,不要这样。”为了结束这种让他羞耻至极、难以接受的酷刑,钟守满眼乞求地看着钟正,承认了他根本没有的罪行。
可钟守哪里知道,钟正只是为了罚而罚啊,无论他说什么,钟正都不会放过他。
“我再说一次,松开!”钟正根本不为钟守的话所动,他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钟守那双深邃、又湿漉漉的眼睛,嘴里再次强调道。
但是钟守又怎么会松开自己的身体,所以这个时候就到了钟正手上另两根皮带的作用了,只见钟正直接搬来了两把太师椅,而紧接着,钟守的双腿就被钟正用另两根皮带分别束缚在了那两把太师椅的椅腿上。
其间自然又是好一番挣扎,但是钟守已经都这幅姿态了,又怎么能反抗得过现在正值亢奋的钟正呢,而且钟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