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样。

那前后的反差看的田淑秀心里不知道有多痒,在她心里,邢泰铭的形象也开始转变,他也不是一个无懈可击的男人,是男人就好色啊,就算是邢泰铭也一样。

就像是现在,田淑秀闻着萦绕在鼻尖的浓烈酒味,感受着男人在自己脖颈间亲密啃噬的快感,嘴里溢出动情地轻哼声,她那已经沾染上岁月痕迹而泛起了皱纹的眼睛满是欲色,两腿之间的内裤早就被流出的淫液打湿,黏黏糊糊地陷在阴唇中间。

她躺在邢泰铭的身体之下,不住地挺腰,让自己那对傲人的大奶子在男人坚挺的胸膛上摩擦,尤其是想到邢泰铭那形状可人粉嫩、好似女人的奶子的乳晕和奶头,她心中火热更甚,淫心大起地用手握住自己的奶子,用那肿胀发硬的粗长奶头在男人那像是花蕊一般的奶子上戳弄。

邢泰铭的乳头很小,就像是一粒葡萄籽般的大小,而田淑秀的奶头可不像他这般小,甚至她那膨大的奶头顶部凹陷而下的缝隙都有那么大了,可想而知,钟守那膨大的乳头是遗传的谁了。

田淑秀毕竟是哺乳过的人,而且就在刚才还被邢泰铭和小布丁这一对父女嘬吸过,所以现在她的乳尖在邢泰铭的奶头上摩擦戳弄的时候,男人那小粒的奶头好似都被戳进、陷入了田淑秀的奶头中间,那激起的是直入心头肉的战栗和刺激。

不仅是田淑秀爽得“嗯啊”呻吟,就连邢泰铭也是放开嘴里被吮吸得发红的脖颈,嘴里“嗯哼”一道闷哼,他炙热潮湿的呼吸打在田淑秀敏感的耳根之下,让她头皮都在发麻,还不仅如此,紧接着男人说出的一句话,更是让她浑身都发麻战栗。

“哦嗯~珍珍,你怎么这么调皮,老公的奶头都被你的乳头戳进去了,连乳头都这么贪吃吗?都是老公的错,冷落了你这么久,现在小布丁都满月了,老公这就满足你,好不好~”

田淑秀听的眼睛兀的睁大,她呼吸也骤然变得急促起来,这是邢泰铭能说出来的话,平日里二棒子打死闷不住来一句话的男人现在醉酒了竟然能说出这般让人脸红的话,难道他是闷骚吗?

田淑秀并不敢回话,因为她不太清楚邢泰铭醉成什么样子,能不能听出来她的声音,因此她咬紧嘴唇,没有出声,但手上却是在他那精瘦的身体上摩擦着,抚摸着本该是属于她女人的身体,甚至那只是还一路往下,探到了男人那质地冰凉光滑的皮带扣子上。

田淑秀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她无数次躲在被子里偷窥看到的那根像是紫色大茄子的鸡吧,它是那么的长,那么的粗,这样一根本来只属于她女儿的鸡吧现在却就在她的手下,甚至待会儿还要进入她的身体里面,想到这里,田淑秀的身体就如同被电击了一般,整个猛得一颤。

而邢泰铭也被那覆盖在他鸡吧上的揉捏的手弄得闷哼出声,他挪动身子,让女人更好得摸他的鸡吧,他的唇上移,落到田淑秀的耳边,亲密的点吻着,“珍珍,把手伸进去,老公的鸡吧好久没有被你摸了,以往都是老公的错,从想着自己,顾虑一些没有意义的,一直忽略你的感受,今晚让你摸个够好吗?珍珍,你不知道每次你的手摸的老公鸡吧有多舒服,呃哦~~就是这样,呃嗯~~把手伸进去,珍珍,用手感受老公有多想要你~”

田淑秀要不是清楚地知道身上的这个男人就是邢泰铭无疑,不然还真的以为这个男人是被别人取代了,那骚话从他的嘴里吐出来,截然不同的反差,刺激得人浑身血液都要逆流,田淑秀听着邢泰铭那本来是对自己女儿的话,手上再也忍不住地直接拉开他裤子的拉链,那只手就像是饿狼扑食般直接隔着一层单薄的内裤抓住了那根滚烫、肿胀、粗壮的棍子。

“嗬啊啊~~好舒服,珍珍,你的手摸的老公好舒服,快,把头扭过来,老公想吻你,让老公吃吃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