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唤醒任何一个有着正常欲望的男性的身体本能,更何况现在本就还处于点燃状态的钟正呢。

只见钟正那张标准的国字脸上僵硬住,那硬朗的下颌角因为牙关紧闭而十分明显,并且他那只举着的手在听到那声淫叫之时还细微地颤抖了一下,他的眼球不自觉地转动,瞳孔盯着那浴室门口的缝隙,那一瞬间他的呼吸都好似暂停了,就好像是为了要听清里面的动静。

而此时浴室里面还在沉溺于舔逼的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浴室门口投射出的巨大阴影,那个紧紧抱住自己亲姐姐的丰臀、嘴巴张的极大的男人满脑子都是那开始疯狂收缩夹紧他舌头的阴道,还有那喷涌而出的淫液,那不光是阴道里面分泌出的白浆,还有经过他唇舌强烈刺激而从尿道喷射出来的阴精。

这也就是所谓的潮吹,潮吹喷出来的液体并不是尿液,虽然它也是从尿道里喷射出来的,但它是无色无味的液体,这种液体清澈少量,但喷在钟守的嘴里,他却觉得那是他品尝过的最为鲜甜刺激的液体,促使着他的嘴就吸住那喷水的尿道和阴道口不放,而他的舌头就疯狂地在那肉道中钻进钻出,时不时地扫弄戳次着那喷水的尿道口,他的嘴唇就像是在啃噬着女人的阴户一般,一动一吮,将那阴唇和膨出的阴道肉壁全都吞入嘴中。

“呃啊啊啊!!喷了!喷了!好爽,阿守你舔的我好爽,把姐姐的骚水都吃进去,快吸,用你的嘴把姐姐的骚水儿吃吸干,呃哦哦,好紧,吸得好用了,太爽了,阿守你舔的姐姐的骚逼好爽,姐姐的骚逼都被你舔喷了,嗬啊啊~~还要,我还要,阿守,用你的舌头插我,把我的骚逼干翻!!”

钟珍刚刚只是刚刚用阴道吃到了钟守的舌头,体验到了他那张嘴强烈恐怖的吸力,就忍不住潮喷了,简直是饥渴敏感到了一个地步,而痉挛着感受到了那种令人销魂欲仙欲死的快感之后,她便贪得无厌地还想要男人更为猛烈的唇舌伺侯。

甚至整个身体都已经主动地向后倒,双手撑在洗漱台上,双腿呈M形大大地分开放在灰色的洗漱台上,将那刚被舔上高潮而极为鲜艳诱人的水逼露在空气中,双手分开那被吸得红肿不堪的小阴唇,露出里面那正在一张一合快速收缩的肉穴,就连那无毛而粉嫩的屁眼儿也跟着不断收缩,整个下体都在饥渴地膨出渴求着抚慰。

看着亲姐姐如此饥渴的样子,尤其是那被自己蹂躏的娇艳欲滴的粉穴,钟守弯着身子,低着头,将那根舌头长长地伸出来,然后便埋着头用那根卷起来的粗舌开始在那蠕动的肉洞里开始进出,整个头部和颈部就像是一个发动极一般供那根舌头高频率和冲力地插弄那饥渴骚浪的肉穴。

“嗬啊啊啊”钟珍的呻吟声随着那根舌头每一次地猛烈的插入而响起,简直就像是为那舌头插逼而配乐一般,不仅在配乐,还在实时播报,“好爽!哦啊~啊~!舌头好粗好深,好刺激,再快点!呃哦,好爽,阿守的舌头插的好深,撑得骚逼好爽,呃哦哦,大嘴又在吸逼了,好舒服,吸逼好爽,把姐姐的骚奶水都吃干净!!”

这些淫荡至极的骚话不仅被钟守听到了,而且在门外的钟正也听到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见过那么多的世面,现在却满脸通红,像是一个毛头小子一般眼里满是震惊,尤其是听到那个女人在恬不知耻地叫自己儿子用嘴给她舔底下那肮脏下流的地方,用舌头插进阴道,甚至还要钟守把她的那些淫水都吃干净,钟正听得头皮都在发麻。

令他惊骇的是他那个看起来那么克制老实的儿子怎么会做得出这种事,他难道不会嫌弃女人的下体腌臢吗?更别提还要将那些流出的污浊淫水吃进肚子里,这令钟正无法想象甚至接受,他甚至都快忘记女人的下面长什么样子了,因为他和田淑秀已经差不多上十年都没同过房了。

而现在他却站在门外听着自己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