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守今年22岁了,今年刚大学毕业,还在家没有出去工作,像他这样都成年都好几年的男人,被这么训多少少会顶撞几句,但是钟守早就习惯了,这么多年钟正对他和他的姐姐一直都是这样的训诫,所以也就导致了钟守如今这样内向沉闷的性格。

但此时钟守的沉默却和往常不太一样,他那巧克力色的脸上就像是涂抹了胭脂般,有一股不太正常的潮红,就连呼吸都是紊乱的。

但是心烦意乱的钟正却没发现自己儿子此刻的不正常,他低着头进来,从鞋柜里找出自己的拖鞋,有看到一双白色的半拖式的软底帆布鞋,沉声问道,“你姐姐回来了?”

钟守一愣,眼神飘忽,不自觉地看向就在鞋柜走廊一旁还亮着灯的浴室,嘴唇紧张的抿起,习惯性地点了点头,又发觉钟正正在换鞋,看不见自己的动作,这又才哑声说了声“是的。”

“真是胡闹!这才刚出月子多久就回来了,孩子谁管呢?”钟正正在拖着袜子的手一顿,转身皱眉看向钟守,钟守此时却不敢和自己的父亲对视,像是出神了般低头看着那棕色的地毯,一如往常木讷沉默的样子。

这“一问三不知”的样子让钟正又吃了个闷气,他又转回头,手上继续动作着,嘴上又开始在数落钟守,“你看看你,都多大的人了,现在问个你什么,嘴巴跟没生缝似的,还有你姐姐,都三十多岁的人了,一天还闹腾个什么,叫我说人家泰铭多好的人啊,安心过日子就是,三天两头回娘家!”

钟守听着自己的父亲数落自己也就罢了,可是又开始责备自己姐姐,处于某种原因,钟守眉头忍不住皱起,到底还是开了口,“爸,你别说了,姐都这么大了,想回来是她的自由,再说了,邢泰铭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好。”

钟守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一顶撞可不就叫钟正怒火中烧,一个传统的家庭,父亲是绝对的权威,他怎么能容忍的了一向都是沉默、逆来顺受的儿子如此顶撞自己,他将手上换好的皮鞋重重放回鞋柜上,起身看向钟守。

却发现自己这个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高出自己不少了,和自己面对面站着,那就是一个浑身青春、散发着浓浓阳刚之气的壮年,钟正看着面前那毫不退避、直直地对视回来的钟守,那浓厚有些杂乱的眉毛,极为深邃的眼窝,那双向来沉寂如同古潭般的眼瞳现在波涛动漾,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强势坚定。

钟正狼狈地抽回眼神,他的心脏在疯狂的跳动,只因那一瞬间,他竟然被自己儿子的眼神弄得下腹一热,那被卡在裤裆里面的鸡吧顿时就猛地抽动了两下,毫不掩饰地显露出一个老父亲对儿子的不轨之念,这叫钟正这个老古董怎么能接受自己竟然会对自己的儿子起反应。

他什么都没有说,头一次沉默地从钟守身边连忙坐过,穿过客厅和走廊,来到最里面的那间卧室,打开然后“抨”地把门关上,徒留外面有些发怔的钟守站在玄关垂着头思绪有些发空。

而紧接着,那本来还好似空无一人的浴室里面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细微声音,将钟守的注意力又吸引了过去,他猛地回头又看了一眼钟正刚进去的卧室,然后脸上又升起了一股不正常的晕红,身下那顶起老高的鸡吧当即就忍不住一跳。

钟守深吸一口气,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门口,然后便停住了,眼神挣扎,浑身肌肉都是紧绷着的,可就在他又迟疑的时候,那浴室的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了,紧接着一只很是丰腴、肌肤润白的手臂伸出一把抓住钟守的胳膊就将他扯进了浴室里。

此时浴室里满是潮湿的水雾,就像是一个桑拿房一般,钟正刚进来整个身体就又被那湿润、绵密的水汽包裹着,紧接着背后的门就被女人的另一只手关上并上锁,而一个柔若无骨的身体就这么紧贴在了钟正的身上。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