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这叫郎驭被刺激得全身都要到达了顶点,所以他在急切催促着木安南再快点,干的再猛点。
而木安南此时又何尝不是快到了顶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才是他的第一次,尽管第一个享用他鸡吧的人不是郎驭,而是吕珊娜,并且他也确实被吕珊娜的肉逼夹得很爽,但木安南总觉得不够多,直到郎驭坐到他鸡吧上来的时候,他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紧致。
就好像他的鸡吧天生就是要插进郎驭的屁股里面去的,尽管是第一次插穴,木安南也是干的极为娴熟,他看着郎驭被自己干得如此疯魔,再加上那鸡吧上所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吸力和紧致感,心理上的刺激和肉体上的快感交织叠加在一起,正在疯涨般地冲击着他的精关。
木安南张大嘴,将郎驭的脚趾包裹进嘴里狠狠吮吸,舌头在脚趾上疯狂扫动,感受着那些粗糙的阴毛和自己的口腔交织摩擦的感觉,他抱着郎驭的腿开始疯狂地在郎驭的屁眼儿里抽送着,那狂暴的力度和速度如同疾风骤雨般激烈。
“哦啊啊啊我忍不住了,好爽!!!屁眼儿好紧,我要射了,呃啊啊”,那个本来清澈好听的声音此时沙哑无比,不住高声淫哦地宣告着这个男人即将就要到达了高潮。
“嗬哦哦哦~~我也要到了!呃啊啊啊好爽!!再快点,安南,快,把我干射!嗬啊啊啊好爽!操死我,操死我!!”郎驭手上撸动着鸡吧的频率就如同此时在他屁眼儿里抽插的肉棒一般,快地都可以看见影了,这两个雄性在进行着一场性事最后的冲刺,属于男性的力量和狂暴在此刻尽显无疑。
吕珊娜看着那飞溅而出的浓白精液瞳孔颤抖,郎驭胸前的乳毛上,她的脚背上,全都是那刚喷射出来的、炙热的液体,那滚烫的温度刺激得吕珊娜忍不住缩紧脚趾,扣住脚下那柔软又粗糙的多毛乳晕,将那温热的白浊涂抹得他满胸都是。
与此同时,她的视线不由又看向那忍不住半撑在郎驭的身上,浑身颤抖着在郎驭体内射精的木安南,吕珊娜身体弯下,右手伸出,捏住木安南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只见那白皙清秀的俊脸上,此时尽是刚经历过激烈性爱而艳丽的潮红,那双平日里看起来总是与世隔绝的眼睛现在满是雾蒙蒙地水汽。
吕珊娜轻笑了一声,“安南,说着不要,这样不行,可是你看起来现在很爽啊,这种做爱的感觉很爽吧,恐怕你以后都会忘不了这种感觉了。”
吕珊娜所说的这种感觉不只是肉体上的快感,更重要的是一种违禁感,亚当和夏娃偷吃禁果,而这便是一切罪恶的开端,就像是郎驭,他将木安南引诱到这场肉欲的盛宴之中;如同吕珊娜,在她主动偷看自己母亲和别的男人做爱的时候,就将罪恶的引子早就埋下;而此时的木安南,又能逃脱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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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木安南之后的一切还是未知,但是,郎驭和木安南这两个人,就像是肉欲的辐射体一般,但凡是和他们有过亲密接触的人,都会无形之中在心里种下欲望的种子,又或者会将潜藏于心中邪恶的欲望吸引出来。
还记得在地铁上位于木安南背后的那个身着老式西装、国字脸看起来极为庄重自持的男人吗?
拥挤的人群,他紧贴在木安南的背后,被木安南的屁股摩擦的鸡吧走火硬起,甚至忍不住主动挺胯在木安南的屁股后面摩擦,更是在看到郎驭那露出来的极大乳晕的时候被刺激得难以忘怀。
一个保守了那么多年的男人,仅仅就是在地铁上碰到了如此一遭,就像是变了个样子,主动猥亵起一个看起来和自己儿子年纪差不多大的男人。
这叫钟正从下了地铁就便止不住地觉得后悔和羞耻,他走在回家的路上就止不住的谴责自己怎么会这样呢?就算那个男人是故意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