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一通的骚逼,将那残留在吕珊娜穴口的淫液全都吸入嘴里,然后又用嘴裹住吕珊娜的阴蒂一动一动的嘬吸,将吕珊娜刺激地肉穴极力收缩蠕动,就连同她的屁眼儿也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在鼓动一般,一鼓一鼓地在蠕动。

底下的木安南双眼发直地看着郎驭的嘴和舌头在那淫靡至极的软肉之间贴合分离,那被牵起的银丝,还有那疯狂分泌、顺着淫肉流到股间的白浊,尤其是在看到郎驭弯着舌头刺入那个肉洞的时候,他直接忍不住地吞咽了口水。

他看到郎驭又把那根占满浓白的舌头收回嘴里,将汁液吞咽入肚,紧接着那根舌头又向下将那已经流到屁眼儿的淫水,从下往上地、一滴不漏地卷入嘴里,甚至因为吕珊娜的屁眼儿就挨在他的唇下,所以在郎驭舔舐的时候,他的舌头是从木安南的唇上擦过的,等郎驭的舌头离开的时候,木安南都还感觉到唇瓣上残留着的那温热、湿滑的触感。

就像是这样,等吕珊娜的淫水再次流到屁眼儿,而郎驭的舌头又再次向下舔舐的时候,木安南的舌头已经被引诱到了唇边,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郎驭那又向上插回肉穴里面的舌头,忍不住弹出唇舔舐刚刚郎驭的舌头从他嘴上擦过的地方,上面还残留则吕珊娜黏腻的淫水,并且他鼻尖那属于吕珊娜屁眼儿的骚香也越发浓厚。

等到又有一股淫液流到吕珊娜的屁眼儿的时候,木安南终于忍不住地伸出了舌头,将那股渗透到菊花里面的淫液舔入嘴里,他明明知道他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但是一个已经半只腿踩入欲望沼泽的男人,在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全身都浸泡在沼泽里,又怎么会离去了,而且他何尝没有受到那沼泽地的吸引呢?就像现在他又被那渗出来的肠液吸引,因为舌头就像是被粘住了一般而逗留在那菊花上,甚至还在试图往里面钻,想品尝到更多那种极其骚浓的味道。

而这个时候,郎驭早就看到了又忍不住伸出舌头开始在妻子屁眼儿上钻舔的木安南,想着他刚才还在那了义正严辞地说着不能继续这样了,这就又忍不住了?他办事觉得心里发酸,半又觉得刺激地又将舌头往下滑,他的脸甚至都因此埋入了吕珊娜的淫水逼了,可是却丝毫阻挡不了那根下滑的舌头。

终于,郎驭的舌头和木安南的舌头在吕珊娜的屁眼儿上相遇了,那两根炙热的舌头,一根上面带着满是白浓的咸腥味,另一根则满是一股奇异的骚香味,两个舌头交织碰撞扭缠,而吕珊娜的下体就是它们交媾的场所,阴毛是它们滚动的干燥草体,阴户就是湿润的溪谷,阴蒂就是它们争抢的红果,肉穴就是冒水的泉眼,而屁眼儿就是半旱的泥水地,他们两个人在吕珊娜的胯间疯狂舌吻。

而吕珊娜也察觉到了不对,她此时因为要享受两个人的舌头,所以要给胯间流出充足的空间,因此她的整个身体都是后仰的,甚至都算是平躺在木安南的身上,本来她还兴致昂扬地期待着那两根舌头前后贯穿她的身体,两张嘴包裹着她前后的两个洞吮吸的感觉,可是那两根舌头就像是连体一般,总是出现在一个地方,而且越到后面,她所感受到的快感越少,很显然,这两个人已经去接吻去了,而自己成为了他们接吻的玩具……

吕珊娜咬了咬嘴唇,干脆彻底躺在了木安南的身体上,她的头正好落在了木安南的鸡吧旁边,那狰狞的巨弓,就像是弓这身子好蓄势待发攻击猎物的蛇一般,当时就叫吕珊娜惊住了。

她凑近,从鼻子沿着那鸡吧从头到尾地嗅着,无论是那正冒着汁液的龟头,还是那弯着身子的狰狞肉棒,抑或是那被郎驭舔舐的湿淋淋的阴毛,还是那有拳头大的卵蛋,那沸腾炙热的陌生男人的味道刺激得吕珊娜满脸晕红,想到丈夫无论是在公园还是在这沙发上,对这个男人都是那么的痴迷,刚才还那么饥渴地吃着他的鸡吧,在温泉里就没被男人干到屁眼儿的老公应该现在很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