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出了房间,事到如今,他脑海里仍然有那不愿意触碰的地方,他下意识地不愿意在他和妻子共眠的爱床和房间内和别的女人,而且这个人还是妻子的母亲,来缠绵欢爱,尽管他已经极为下流淫荡地舔了丈母娘的逼,坚固的心理防线早就已经崩塌,但那仅剩的断壁残垣让他选择抱着女人走出这个这个让他无地自容的空间,好像逃离这个地方内心的愧疚感就会被减轻,这样就能够让他更好地麻痹自己投身到女人的肉体中去。
吕珊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丈夫抱着母亲走出他们的爱巢,她的母亲面对面地被他抱在怀里,那双笔直地紧致的白腿紧紧缠绕在男人古铜色的精壮健腰上,那双玉臂更是从男人的脖颈绕过交叉紧紧攀在他的身上,从背后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吕珊娜看着那紧密相拥好似他们才是夫妻的两个人就这么背对着自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那种突然涌起的失去感让她感觉心脏好像被撕扯地鲜血淋漓,她清晰地认识到,他是真的变了,他还会和以前一样爱着她吗?她会真的失去一个深爱着他的人吗?
所以尽管是郎驭出轨,但担心失去的人却不止他一个人,被出轨的人心里想的不是戳破质问、选择分离,而是沉浸在被背叛的感觉享受着丈夫出轨的过程,他们同样害怕失去对方,但是他们都在背叛的过程中收获了那种无可挑剔的极乐,所以男人只会小心翼翼地掩饰着一切,所谓偷情莫过于此,而女人只会揣着明白装糊涂,纵容着这一切。出轨对于一段婚姻的打击和破碎性犹如核弹一般,但对于这对夫妻,从此刻起,变成了调节他们夫妻关系的另类调和剂。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那阵撕心裂肺的剥离感过后反涌而上的是强烈的兴奋感,她竟然控制不住且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自己丈夫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只见她那带着同款银质素戒的左手一划,手机上的屏幕切换到了客厅,那被安装在电视墙上的针孔摄像头将那已经纠缠到沙发上的男女肉体清晰地展现出来。
她看见自己的母亲那丰腴火辣的身体被放在那靠近阳台边的贵妃榻上,她斜倚在扶手上,郎驭的右手放在她那好似羊脂白玉般,曲线优美的丰腴大腿上,好像是在抚摸着那上佳的羊脂玉置地一般绕着大腿根周身抚摸揉弄,而他的左手却又探到女人的沼泽地,那因长期手握缰绳而摩擦起茧的大拇指按在那充血发情的阴蒂上,反复搓揉,而她那母亲的身体在她丈夫的手下战栗不已,好像化作一团烂肉,软成一滩春水。
那粗糙的手摩擦过细腻敏感的皮肤引起的电流感和阴蒂上那尖锐地快感让尤晓兰的头摇的像是一只拨浪鼓,她染成红色头发像是海藻般铺在沙发上,饥渴骚浪的女人还嫌不够地用手揉着奶子,滑腻雪白的大奶被捏出各种美丽香艳的形状。她的舌头饥渴地露在外面,那因口含鸡巴吃下精液的舌头舌苔泛白,上面好像还沾染着男人粘腻的精液一般,尤晓兰一边充分感受着男人的抚摸,那双眼确实直勾勾如狼似虎地盯着郎驭那红润性感的嘴唇,一想到里面那根舌头刚才是如何插干得自己潮喷,它是多么有力坚硬,那种想要吃那根舌头的冲动就越发强烈。
郎驭此时的视线也被那根完全露在外面摆动旋转展示它那柔韧身姿的舌头吸引,他那跟刚刚从女人肉穴里肆虐一番的骚舌此刻也躁动起来,就好像一匹刚进栅栏的野马看着在栅栏外出现了另一匹野马在狂奔叫唤着“快来啊,让我们一起快乐”一般,这种感觉让郎驭那揉搓着女人大腿的手骤然收紧,那坚硬发亮的银圈戒指烙得柔嫩的大腿不适地动了下。
尤晓兰顺着那坚硬的触感看像那正被抚慰的大腿,原来是女婿和女儿的婚戒,那标志着有妇之夫的象征刺激地她性欲如同火上燎原般疯涨,女人的柔荑一把抓住男人的粗糙的大手,她起身那柔韧的身姿像是顺着船沿上爬的海妖,柔软猩红的舌头从男人那掌心宽大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