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他的舌头轻轻地在那龟头上扫动,伴随着时不时稍微力度大一点的吸允,直叫木安南越发心痒难耐。

他再也僵持不下去,那双像是小狗一般乞怜的眼睛闪烁地看着郎驭,满脸晕红,那额头上本来还是细碎蓬松的刘海现在早就被那额头上的汗紧紧地粘在皮肤上,整个人狼狈又可怜,他眉头紧皱,腹部紧紧收紧,将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郎驭那张含住自己龟头的嘴,“驭哥,求你,给我吧,狠狠吸我,我真的好想要,真的好爽,我要疯了,给我,驭哥,我的龟头好痒,驭哥,求求你。”

而郎驭看着木安南那终于忍不住开口求自己的破防模样,内心深处就好像有什么被满足了一般,他心满意足地在舌尖狠狠戳刺了那冒水儿的龟眼儿之后,整张嘴狠狠缩紧,就像是要把男人的精液从那泉眼吸出来一般,狠狠嘬吸,在那长达将近十秒的超强吸允之后,郎驭这又在木安南的高声啼鸣中放开那根满是凸起的龟头。

而且他发现,刺激越强,木安南那龟头表面上的颗粒就越明显,带来的快感就越强,所以他不仅在吸允,他的舌头还从四面八方地在那龟头上摩擦舔舐,既让木安南爽的双手抓住郎驭头的手都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那臀部更是忍不住拼命地想上抬起。

而在郎驭终于放开那紧缩的嘴的时候,清晰的口腔和口水反弹的声音响起,木安南也在疯狂地呼吸吐气,而紧接着,那龟头上又迎来了一波极为高频率又富有规律的吮吸,三浅一深,在那带着较强吸力的三下浅浅的抽动之后,便迎来了一下深深的含到郎驭口腔最深处的吸允,而木安南遭受到的不仅是狠狠满足他的吸力,还有那口腔内部的紧致包裹。

并且还不止如此,郎驭在吞吐吮吸木安南的龟头的时候,他的头还在不断移动,木安南的鸡吧就像是轴心一般,他的嘴和围绕着他的鸡吧不断移动,颈部扭转,在不同的角度给予木安南的龟头不同位置深深的一吸,他的眼睛紧紧观察着木安南的反应,抓住他最敏感的地方,在木安南毫无准备的时候,再给予狠狠的一吸。

空气中木安南那时而高亢时而低落但是连绵不断的声音、郎驭嘴里裹吸龟头而渍渍作响的声音、还有那因为整个口腔都在吮吸而导致那口腔黏膜和龟头紧紧贴合然后又被放开所形成的真空振鸣声交织成一首淫靡不堪的交响乐。

而敏感的木安南其实早就在这样的刺激之下萌生出了想要射精的欲望,但是郎驭那另一只死死掐住他鸡吧根部的手就像是锁精环一般,将他那膨胀不堪的精液全都压制在那前列腺之中,而他的精囊和睾丸还在源源不断地产精输送到那容量有限的腺体之中。

那极致焦灼肿胀想要喷射的欲望逼迫的木安南开始觉得那龟头上还在不断刺激的快感成为了一种快乐折磨,他本来还在不断压迫郎驭的手开始向后用力,身体也在向后撤退,可是男人的嘴就像是牢牢套在他龟头上的吸精器一般,他的手更是牵制住他命根子,让木安娜无处可退。

“呃啊啊,驭哥,够了,我不要了,嗬啊啊,好想射,让我射吧,呃哦哦~,好爽,嗯啊啊!!真的够了,驭哥,给我,让我射,让我射,好难受,我真的忍不住了,求求你了,驭哥让我射吧,我再不射我会炸的,呜呜,别吸了,嗬啊啊,让我射”

木安娜的腹部疯狂痉挛,想要射精的欲望已经汹涌不堪,他的屁眼儿紧紧夹住,那极强的快感刺激的他眼泪都开始在下落,但是郎驭就是不肯松开那遏制住他精关的手,不仅不放,他的头还在不断扭转,狠狠地嘬吸木安南那敏感的系带之处,舌头更是见缝插针地在那龟头上舔舐。

这叫木安南要被那不依不饶的快感弄疯,他被那疯狂的快感已经折磨到快疯了,想要射精的欲望已经是占据了他整个头脑,逼迫地他忍不住呜咽哀求,“驭哥,给我,唔,求求你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