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纹路,一点一点地临摹,动情之时,更为用牙齿轻轻地咬着,然后抬头欣赏男人明明很熟却隐忍不发的神情,而如今那胎记却被别的女人嘬得颜色加深,还残留着那浅浅牙印,想到这里,吕珊娜又把画面上移,看着男人那同样被嘬得肿大不堪的奶头,还有那同样挂着牙印的乳晕,她眼睛闭上,脑海里浮现刚刚丈夫那张刚毅的脸却两坨红晕泛到耳垂,张着嘴喘息,那高挺的喉结上下滚动的样子,嘴里满是酸味和苦涩,但她的阴户已经燥热流水将那内裤打湿,乳头更是也被刺激得发硬盯着奶罩,甚至脸上也在泛起了红晕,身体上的反应告诉她,她是爽快的,她看见丈夫在别的女人的挑逗下动情,她不耻地有了反应。

“小驭,你真的够了吗?小驭,你坦诚地面对你的身体吧,你真的满足了吗,你的嘴满足了吗,你不想狠狠地吃舌头,干女人的穴把淫水吸干吗?你的身体满足了吗,你不想痛痛快快地插进女人身体大干一场吗?小驭,你就承认你根本没满足啊,既然已经踏出了这步,为什么半途而废呢?很快你就不用承担那么多肉体的痛苦了啊,珊娜知道也不会怪你的,她要是知道你这么痛苦,肯定会原谅你的,她那么爱你,怎么会忍心你遭受这样的痛苦呢?”尤晓兰像是催眠一样,嘴里对着昏昏沉沉的郎驭不住洗脑,安慰,试图冲破他的防线,她又道,“小驭,你看这满地精液,你还要怎么欺骗你自己,你就是这么的淫荡啊,你的身体就是需要别人的抚慰啊,这并不罪恶,小驭,你看,唔,你的精液是多么的香浓啊,这样美味的琼汁就要别人来品尝啊,别抗拒了,小驭,事已至此,你知道她是个多么较真的人,你已经对不起珊娜了,那又还抗拒什么呢?事情还能坏到哪里去了,今天这事你爽了,我也爽了,那么我保证,这件事只会你知我知,你还是好丈夫啊,你们家庭永远也不会被破坏。”

尤晓兰将那被射了个满手的手凑到嘴边,那猩红的舌头从手肘到指尖,将那流了一路的精液全部剐蹭入嘴,连指缝也不放过,她就像靠吸人精液为生的淫魔,无情地看着那蹲下身子痛苦地把手指插在头发里的郎驭,她的关注点只是那坠在那浓密阴毛间的卵蛋,想到里面蕴含地美味精液便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上还残留的精液,上前将郎驭整个环入她的身体,那张嘴邪恶地在他耳边道,“乖女婿,我们两个人一起快乐,就这一晚,很快我就回去了,天高地远的,没人会知道我们做的事,妈妈的骚逼想你想的逼水都流出来了,”尤晓兰快速地伸手从那阴毛林立之地抹了一把散发着骚腥味儿的逼水就抹在了郎驭的嘴上鼻间。

那直冲上头的陌生女性骚味儿让郎驭吸了一口就屏住呼吸不敢再闻,但尤晓兰却紧接着站了起来,分开男人并未强烈反抗的手,抱住他的头直接往自己两腿之间按,从未体验过这种姿势的郎驭就这么被按进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最骚浪的地带。

那迎面而来的阴户潮湿的热浪和女人陌生的骚腥气息让郎驭那一瞬间竟然没想过抵抗,他在怔愣中被那柔软的逼肉包围住,他的双眼被那浓黑的阴毛遮盖,刺得他闭上眼,这更让他感受到了面容和逼肉相接的触感,他的脸庞感受到的是阴户的肉感和阴毛的粗糙刺感,他高挺的鼻梁陷入那黑肥的小阴唇中,鼻根上面顶住那粒骚豆子,鼻尖陷入那已经步入河谷的泥泞逼肉,他的嘴微张,贴住了那温热粘腻的逼肉,他下意识地呼吸闻到的是那鲜活的、陌生女人的、酸腥的逼水味儿,和妻子每次用花香沐浴露洗过之后散发着清香的阴户不同,妻子母亲的阴户散发着是一种原始的、野性的、未加修饰最为淳朴的味道,就像他骑马的时候那飘荡到他鼻尖的那种马儿鬃毛味道一样,并不好闻,但总让他上瘾,他最喜欢的就是埋在马儿脖子上闻那种野性汗水味道,原来,他一直都是不正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