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尤晓兰见男人没什么反应,见此,像那顺棍而上的冲着那雄性器官而去的淫蛇,她起身那双手从男人的小腿顺着那浓密的体毛一路攀爬而上,那艳丽的脸更像是美人蛇一般,在攀爬的过程中,一路嗅着男人那浓烈的汗味儿,那雄性气息越来越浓,直到那头来到了男人淫毛林立的胯间,她吐着蛇信子,握着大鸡巴,红舌直奔那骚味儿最大的包皮缝隙,绕着那完全裸露在外的龟头冠和包皮之间的沟壑,将那味道咸浓骚香的白垢舔入嘴里,她将鼻子完全陷入那被汗水浸得热气潮潮得阴毛中,嘴里舔吃着那极其有味儿的鸡巴,强烈的雄性气息将她整个环绕。
郎驭也不知道自己是信了还是没信,或者也许女人说的话却是有一部分暗中了他的心思,长期得不到抚慰的身体让他每天都难易度日,想寻求妻子的帮助,却难以启口,独自压抑抚慰的日子真的很难受,所以他保持了沉默,任由女人动作。
看着尤晓兰完全不嫌弃,而且还是一脸享受地舔着连他自己都觉得脏的阴垢,饥渴地吃着自己鸡巴,而自己却被猛然被口的刺激弄得退后,那张嘴竟然像是黏在鸡巴上,也跟着向前,不想嘴里的鸡巴脱离分毫,那种野兽般地贪婪让他震惊。想到同为母女,吕珊娜却很少给自己口,而且每次只有在自己洗干净之后她兴致高才会吃几口自己的鸡巴,他从未完全地感受到被吃鸡吧的感觉。
此刻他的脑海里像是处于一种发现新大陆的冲击中,紧接着被深深含进口腔深处的鸡巴探入了那紧致湿热的喉咙深处,那和阴道深处一样的紧窒感让郎驭头皮发麻,强烈地电流感从脊柱直击会阴,那粗壮的鸡巴反射性地弹射两下,让尤晓兰喉咙里忍不住干呕。
郎驭的鸡巴粗长如此,尤晓兰能够含下并且吞到最里面已经是她的极限,外面仍有一大截裸露在空气中,而郎驭紧紧只是感受到龟眼儿被喉肉剐蹭挤压就足够他享受得皱紧了眉毛,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那声音像是戳破气泡的手指,让他快速地从那种性欲中清醒,他意识到,自己真的迈出了那一步,他是真的在享受别的女人的抚慰。
他条件反射性地看着床头挂着的妻子的画像,好像自己的内心完全被她看透一般,那种扑面而来的愧疚感让他立马低下头,不敢再看,而在他不知情地情况下和他完成了跨空间对视地吕珊娜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终于还是走出了这一步,他们两个人再也不是纯洁的夫妻关系了,她痛苦于丈夫的猛烈的性欲,享受了他一味的宠溺和隐忍,却竟然这么久都不曾察觉到他的难耐,同时她又嫉恨母亲的淫荡,花言巧语地让丈夫踏出了那一步,现在更是享受着那是她的丈夫、和那本该独属于她的大鸡巴。
吕珊娜看着母亲饥渴地像是舔着棒棒冰一样在那粗长肉棒上舌头上下滑动,流下一道道淫乱的口水印记。然后又像是野兽交配之前会舔湿性毛一般,用那舌头将鸡巴根部的阴毛舔的油光发亮,然后又把脸埋进那紧致臀部中一口吞下那大卵子的皮肉,复又抬头,像是蜂鸟吸蜜一般,对准那龟眼儿嘬吸咂弄,将男人吃的昂头呻吟。
那是吕珊娜也很少听见的呻吟声,性感无比,像是雄狮在山包上咆哮宣誓领地一般,如今却是因为另一个女人而发出,她自我惩罚地看着丈夫那舒爽的神情,手下却是忍不住碰了碰那已经发热的阴部,她隔着屏幕都被那迎面而来的雄性气息弄得阴部湿润,那更何况就在他雄性气息最浓厚之处的母亲呢。
尤晓兰早就被勾的动情无比,溪水潺潺,但她还没尝够这具野性十足的肉体,她那淫舌继续往上,顺着那构成一条黑线的腹毛,顺着那极为明显的腹肌纹理,爬过那挺拔的胸肌,那张艳红的嘴唇终于来到了男人那乳晕极大的胸部。
郎驭不适地后退,他不喜欢自己这不仅长相和敏感度都不像男人的胸部,但一瞬,那肿疼寂寞的乳头落入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