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珊娜看着郎驭,伸手将脸上那已经变凉的尿液抹去,下一秒竟是直接踮起脚尖,将那满手的骚尿抹在了郎驭的脸上,甚至又伸手探到那林青青的双腿之间,她那白葱般的手指触摸到了自己丈夫和另一个女人的交合处,感受着郎驭那犹如烧红的铁棒般的鸡吧内部在疯狂地跳动,还有那仍然处于高潮余韵、并且不断蠕动收缩紧夹那根粗屌的骚逼。

只是用手触摸,吕珊娜都能感觉到自己丈夫和另一个女人之间那膨胀的血脉和潮涌的激情,她的手只是轻轻地一抹,手指上就沾染了十分浓厚黏腻的淫液,她举起手,将那像是沾染着白浓蛋液的手凑到郎驭的嘴边,“老公,你看你干的她多爽啊,这么多的水,还这么浓,和那些尿混在一起肯定很骚吧,你喜欢吗?喜欢你这‘老婆’被你干出来的爱液吗?可是这样你就满足了?你还没干够吧,毕竟没有鸡吧插到你屁眼儿里,你又怎么会爽射,可惜,他好像没有再操你的心思了呢。”

吕珊娜将手上那些肮脏的淫液全都擦在郎驭的嘴上,那手指陷入男人的唇瓣中间,上面挂着的淫液顺着男人的唇齿流进他的口腔,嘴里不紧不慢地说着,但却命中了郎驭此时内心最焦躁最渴望的东西,他的眼里虽然是看着吕珊娜,可是那双黑如墨的眼睛里却还是倒映出了岸上赤裸着身子的塞伦和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

郎驭嘴里充斥着妻子喂进来的另一个女人的淫液,那酸浓的淫液伴随着鼻尖的尿液刺鼻骚味让他兴奋,甚至他那还插在林青青的骚逼里被那蠕动的淫肉包裹的快感也存在、并且成为他此刻快感的一部分。

更何况这一切都是他有意当着自己妻子的面这样,这对于郎驭来说,这就是挣脱那些层层叠叠束缚着他的道德和爱情枷锁,尝到那散发着铁锈腥味、但却是属于是真正的自由的味道,那就像是一头野兽,尝到了兽生第一口腥甜的血液、刺激它体内原始先天的血性一般。

这是郎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尝到了那揭开皮肉、露出骨血的违禁感,吕珊娜的凝视就像是成千上万根银针扎在他脊椎上,所激起的是密密麻麻的刺爽感,他的所有神经都在这种刺激之下空前的活跃兴奋起来。

但尽管如此,就像是吕珊娜所说的那样,他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般,这些刺激还是不够弥补他身体的空虚,尤其是对于刚经历过男人启蒙没多久的郎驭,他潜藏多年的身体和心理上对男人的期盼和需要是极其爆裂的,没有男人鸡吧填满他那饥渴的屁眼儿,他就会一直处于这种焦灼状态,就像是永远缺失一部分而无法闭环一般。

而现在在场的另一个可以强悍到足以满足郎驭性欲的男性显然此时已经丧失了和郎驭交媾的欲望了,他的整个心神都被那个女人吸引住了。

郎驭看着那个明明那么高大、满身野性的男人在那个女人的面前此时就像是被驯服的野兽一般,没了獠牙和尖爪,连他两腿之间本来还昂首挺立的鸡吧此时都萎软吊在空中,郎驭顿时感觉无趣地收回了眼睛,一同收回的还有他插在林青青体内的鸡吧。

只见他将那黏在他身上的林青青无情地扯下,任她无力地软倒在温泉中,他那抽出来的鸡吧上面满是白色的淫丝,在他那血脉喷张的鸡吧上像是粘结成的一张蜘蛛网一般,和那扭曲虬结的青筋血管交织在一起,显得十分可怖,就算是他鸡吧根部的厚重阴毛上也是惨不忍睹。

他看着吕珊娜,那双眼睛恍惚炙热,语气滞涩发软,“媳妇儿,”他语音拉长,虽然在外人听来郎驭的语气平平,听起来毫无感情波动,但是作为最熟悉郎驭的吕珊娜却知道这是郎驭势弱或者又是需要她帮助的语气。

她到底还是爱他的,她深知这个男人的高傲,也深知什么是进什么是退,这个时候再在这里纠结于他们的关系无益,而且

吕珊娜的眼神飘过林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