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蒂娅不寒而栗。
蒂娅彻底支撑不住地退后,软倒在地,冰凉的地面、阵痛的臀部都敌不过此时那眼神冷漠的丈夫和闺蜜带给她的痛感,她的眼角不住地滑下温热的液体,她那双雾气朦胧的眼神到现在还在哀求地看着塞伦能停下,及时止损。
但很显然,这个男人已经不想再掩盖他的真面目,可是虽然玛莎已经按耐不住地开始移动着臀部,在男人那体毛茂密的胸膛上开始摩擦,那满屁股和淫液和尿液将那厚重的胸毛沾染的满是赃物,但塞伦还是强忍着身体里暴虐的欲望,目光残留着温柔,看着蒂娅,“乖,蒂娅,出去等我,很快的,我快忍不住了,你出去吧,你不该待在这里,你会受不了的。”
蒂娅痛苦地牙齿都在打颤,“我不该在这里,这里是我们的婚房啊,我不该在这里又该在哪里,塞伦,你,你,”蒂娅知道此时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她压抑住喉咙里快要溢出来的哭泣。
她紧紧闭上眼睛,那残留在眼里的泪水全都被挤了出去,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她颤抖着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可是她并没有走多远,就控制不住地蹲下,抱着身子哑着声音,将体内那无穷无尽、撕心裂肺的苦楚倾泻出来。
那断断续续传入房间里面的哭泣声让塞伦僵硬了片刻,他的眼光看着门口的那面墙,好像能透过那面墙看到墙外抱头痛哭的妻子,但是他体内的沸腾的性欲却容不得他移动分毫,那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的性欲迫切需要得到释放,他嘶吼了一声,紧接着传来的便是那女人爽快至极的淫叫声,而很快那女人的高声低鸣就将蒂娅的哭泣声压制住,整个房子里面只有男女低沉和高昂的呻吟声。
那天也是塞伦最后一次见蒂娅,事实上蒂娅根本不是巴塞罗那的人,她是为了塞伦才留在这个城市的,而现在当维系着她留在这个城市的人背离她的爱情,甚至是以这样毫不留情的方式,蒂娅当晚便带着她的所有证件离开了这里,连离职都没有自己出面。
她原本以为自己再也不想看到塞伦,无论之后他怎么联系她,找她,她也没松口见过他一面,可是没想到这次河西之行,这么凑巧的她和他再次重逢。
蒂娅现在在一家文旅公司工作,他们这次来河西是为了了解这里的文化和旅游项目,正好这里新开了一家温泉,便过来考察顺便游玩。
而蒂娅刚进来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那是蒂娅和塞伦的共同好友,名叫罗孚,他也是一名摄影师,看到罗孚的时候,蒂娅便知道塞伦多半也在,因为他们是好友,生死相交的那种,但是蒂娅只要一想到这些人都知道塞伦是什么样子的人,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人只有自己,她便再也不想见到这些人。
但那心中闪过的一丝悸动却揭露了蒂娅心中还残留着的对塞伦的感情,人非草木,更何况蒂娅曾经是那么的爱塞伦,甚至可以为他牺牲一切,但爱恨两端,当爱破灭,涌起的就是至烈的恨,这也是支撑着蒂娅一直不肯见塞伦、不肯原谅他的内生动力。
可是时间注定是可以磨平许多伤痕的东西,即使不能磨平,也能减轻很多痛苦,让人想起很多美好的东西,尤其是蒂娅撤离的那么快,那么决绝,到现在她脑海中所出现的往日里美好的画面就越多,所以这也是今晚她看到罗孚的时候,想到塞伦也可能会在这里便开始心绪不平的原因。
而罗孚正头大的在寻找着有些醉了的塞伦,这家温泉太大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幸好他长得十分具有标志性,一问倒是有人看过了的,正好,这个时候他正撞上了一个看起来面色不太好、急匆匆地想要出去的男性,“啊,抱歉,抱歉,额,请问你看到了一个个子很高、皮肤很黑,手臂上还纹着一头黑豹的男人吗?他是我朋友,好像喝醉了,我这到处找不着他。”
这罗孚撞上的正是被塞伦气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