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兴奋吗?看着你老公把别的男人的鸡吧插进你的骚逼里是不是很刺激,嘶,好爽,你媳妇儿骚逼真紧,好烫,再进去点,快,把老子鸡吧全都插进你媳妇儿的阴道里面去。”塞伦一边享受着身下传来的快感,一边说着话刺激着这对夫妻,他看着他们的反应,那种心理上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浑身都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像是打了激素一般地亢奋让他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
而身下的郎驭,他看着男人的鸡吧被自己亲手送进自己妻子的肉穴里,那将她入口之处的红肉撑到发白的龟头在他的手下从一点点进入,到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里,甚至郎驭还因为知道妻子阴道里的每一处走向,所以那根鸡吧进入的一点也不费力,而他的妻子也似乎很是兴奋,那么粗一根鸡吧,她今天竟然吞吃的毫不费力,全然不像平日里和自己上床的样子,
这样郎驭深刻意识到,妻子却是不是正常的女人,她,确实会因为自己出轨、因为自己的放荡、因为这种禁忌的触碰,而兴奋异常,可是,他自己不也是吗?他看着妻子因为自己出轨而痛苦,他不仅置之不理,反而变本加厉,他也是亲手玷污他们这段婚姻,甚至现在到这般满是脏污,不再纯洁。
可是心里的痛楚却丝毫不耽搁他手下的动作,他感受到手底下的鸡吧开始在妻子的淫穴中行走困难,他知道这是到肉穴的拐弯处了,那个地方的肌肉是进入到妻子阴道里面的最后一个关卡,他知道进入了这个地方,妻子,就是真的被,被其他男人进入了,他停了下来,他的视线穿过男人浓厚的阴毛向上望去,和妻子俯视他的眼神对上。
只见吕珊娜呼吸急促,那张脸满是性欲上头、舒爽至极的醉红,她的眼里也没了往日的温柔,看着他的眼睛里只剩下无穷的野火,那双眼好似可以将他灼烧一般,郎驭收回眼,心脏狂跳,那摊野火就好像是沾染上他的身体一般,他浑身早就沸腾至极的血液在那野火的灼烧下彻底被点燃,他不再犹豫。
只见,郎驭的右手握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吧在妻子的肉洞里研磨,他的左手向上按住了那粒被男人的鸡吧拍的极为肿大的阴蒂,而他的舌头伸长开始在妻子的肉洞口处,舔舐着她那紧张的淫肉和男人的鸡吧,他的舌头爬行带来的瘙痒感和阴蒂上强烈的酸爽感,让吕珊娜被龟头撑的发痛的肉穴开始极具收缩张合,而那属于另一个男人的鸡吧就在她肉穴的又一次张开的瞬间,被她丈夫眼疾手快地握住狠狠送进了她的肉穴,甚至他的另一只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抽离,从后面将她的屁股狠狠一压。
“啊啊啊”那贯穿到肉穴最深处的鸡吧让吕珊娜再也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啼鸣,那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她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了一道泪痕,她收回眼睛,不肯再看郎驭,可是也像是打破了什么一般,吕珊娜嘴里开始不停地在大声淫叫,“好深,呃哦,鸡吧好大,撑的骚逼好爽,呃啊啊,快,操我,嗯啊,操我的骚逼。”
那是郎驭从未听见过的妻子的淫叫声,可是现在,却因为另一个男人的插入,妻子爽到开始口不择言了吗?郎驭忍不住抬头望去,却只见那交合在一起的下巴,原来那两个人又吻到了一起,口水搅拌的“渍渍”声和近在咫尺的鸡吧抽插的“扑哧”声交织在一起,郎驭那一瞬间就好像是人世间最愚蠢的男人,呆呆地看着那已经开始自发地撞击自己妻子淫穴的鸡吧,他的脸上像是下起了小雨,那密集着喷溅到他脸上的淫水提醒着他妻子的骚逼被操的多激烈,而是他亲手将自己妻子送到别的男人的鸡吧上的,是他亲手导致了这一切。
郎驭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他那双手无力地动了动,好像是要阻止什么,可是最终那双手却是紧紧地扶在了男人像是树桩般稳当的双腿,他的脸向上抬着,紧紧挨在那肉洞和鸡吧的衔接处,甚至因为这个姿势,他的脸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