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你和他们做爱的时候你获得的快感你很清楚啊,那为什么我们不能,不能一起快乐呢。”吕珊娜的一脸兴奋病态地说着,好像这是最完美的解决办法。
郎驭呆住了,这是他从未想过的妻子,他的妻子竟然有着这么,这么变态的癖好,这不是他想要的婚姻,可是,他确实是真心爱吕珊娜的,甚至,他一方面觉得妻子的提议很荒谬绝伦,可是,另一方面,他完全想不到在保证他们夫妻关系继续存续下去的前提之下,有比这更好的主意。
他无法对妻子说,你忘我我做过的事情,我也不记得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我们还做那对亲密无间的夫妻好不好。
因为他知道,他体内的性欲已经开了闸,即使能忍一时半会儿,可是早就不是严丝合缝的,下次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还是会被轻而易举地挑起性欲,而且,妻子的性癖也不会允许他禁欲。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继续生活下去吗?”郎驭还是想开口询问,即使他已经知道会获得什么样的态度。
“老公,即使我表态,我说好,你能保证你以后不会出轨吗?不会的,老公,你知道你有多淫荡吗?这只是一个开始,那就不要自私地让你一个人爽快好不好,就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好吗?”吕珊娜竟然在用哀求的语气在求他的丈夫让她看看他出轨的样子,让她看看自己丈夫是怎么操别人和被操的,这真的让人无从评价。
郎驭从来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可他没办法说不,甚至他的呼吸因为妻子的请求而加深,他的双眼深深地看着妻子,好像在确认这真的是你最真实的想法吗?你真的想看你丈夫出轨吗?
但尽管隔着黑暗,他都从那始终狂热的抓着自己手臂的手就知道,她是认真的,最终,这个男人,哑着声音,用微乎其微的声音道了声好,他丝毫不知道这声“好”所打开的是潘多拉之门,释放出来的是无尽的肉欲。
听到郎驭说“好”了的吕珊娜一时之间也是五味杂陈,她知道丈夫最后也不会拒绝她,可是当他真的答应,她的心理不免还是会怅然若失,但紧接着的兴奋,强力的兴奋,轻而易举地压过了这些消极情绪,她满意地放开那被她手指掐出血痕的手臂,轻抚着郎驭的面庞,“老公,你去洗澡吧,看你这一身冷汗,小心别感冒了。”
郎驭僵硬着身子走出去,甚至知道洗完了澡也没回过神来,直到他回到床上,发现那被自己弄的极为凌乱和湿淋淋的被子已经被吕珊娜换了一套,而他那头的床头灯还亮着,妻子甚至还没有睡觉,她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尽管二人已经说破,可看着妻子那温柔可爱的样子,郎驭就是下意识地对她一笑,尽管自己现在变成这样让他自己有时候都看不起的人有妻子的一部分原因,可是他还是无法恨妻子,但他的心情却再也没有之前面对妻子的那种轻松,反而是沉甸甸的。
他刚躺下,那舒适的被窝让他紧绷的身体舒缓,就听到妻子的话传来,“老公,明天周五,我们请木安南吃饭吧,正好他河大里面上班,从马场回来也顺路,你就接他一起回来,甚至你们可以在河大打打篮球什么的。”
木安南是郎驭的好友之一,但和郎驭这样的高大雄伟的体型不同,木安南虽然长得高,但身板儿并不雄壮,但这并不意味这个人就很薄弱,相反,郎驭和木安南打篮球的时候发现木安南其实很有劲儿,而且很聪明,只是性子有些容易害羞。
他们每次洗澡的时候,他们洗澡的地方就是一排花洒,没有任何遮蔽物,郎驭不可避免地看到过他的身材,和他清瘦的身体和那容易羞涩变红的脸蛋不同,木安南的鸡吧生的极为不寻常,即使是郎驭这样的巨物和他的相比也不能说胜,只能说不相上下,而且他的鸡吧非常弯,倾斜度远远超过郎驭的,就像是一把粗壮弯长的大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