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本来我准备给你做糖醋排骨的,但妈她的手艺比我更好,你尝尝,妈你给他夹一块,今天的菜做的太多了,正好在你那边。”吕珊娜笑着扫过她妈妈那低胸的绿裙,夹过面前的土豆片低头在碗里吃了起来。

而郎驭正想说不用,尤晓兰就已经夹住一块排骨站起身弯着腰送到那正好坐在她对面的郎驭碗里,郎驭无奈只好端起碗接过排骨,而他的视线却不免也扫过那被绿裙衬托得更加白软的胸脯,尤其是他还看见了那红色胸罩的边缘,他的眼睛好像被那抹红烫到了一般,飞快地收回去。

“小驭,多吃点啊,你这一天天的也幸苦了,不过再忙也要跟珊娜讲一下去哪儿了,不然她会担心的。”尤晓兰又给他夹了一块鸭腿,猝不及防地郎驭抬头正好看到了那大片的白乳和红丝交织在一起。

“是的,我以后会注意的。”郎驭干巴巴地回道。

而吕珊娜好似全然沉浸在碗中的鸭肉中不舍得抬头,郎驭咽下嘴里食不知味的鸭肉,然后端起一旁的水杯猛地喝了一口,将内心的燥热和烦闷压下去。

而这个时候,吕珊娜恰好抬头,她疑惑地问道,“老公你的戒指去哪了呢?我昨天晚上就没看见了。”

郎驭只觉得那刚才吞下去的口水浇灌到了他的气管,他忍不住地咳嗽起来,而这让吕珊娜眉头皱得更深,好不容易郎驭缓过来,他看向妻子已经面带怀疑的样子赶紧解释道,“我刚才喝的太猛了,可能是鸭子太呛了,我昨天在驯马,你知道的,我怕把戒指弄脏,然后就放在了马场,后面你叫我去接,妈,我走的太急了,就忘记了。”

他那急着解释而满头大汗的样子任谁看了不会起疑呢?但是好岳母尤晓兰也开始出来帮忙说道,“这人一忙起来就容易忘事儿,人家要管那么大一个马场有时候想不起来也实属正常,再说啦,小驭也是怕弄坏戒指才放在一边,又没丢。”

吕珊娜看着那那一唱一和哄骗自己的母婿不由百味交集,她将郎驭那心不在焉的样子收在眼底,她咬碎了牙齿说道,“是吗?好吧,那既然在马场改天去拿也行。”

然后几人又开始吃饭,吕珊娜好像什么都没发现一般地讲起了学校的里的趣事,而旁边的郎驭尽力调动注意力回应着她,直到,他那因自然坐着而大张的腿上传来了一个柔软的触感,就像蛇一般地从小腿上一路爬行向上直到爬上大腿,穿过那宽松的篮球裤,想要来到那硬挺的巨根上栖息。

郎驭浑身的肌肉都因为那不安分的脚而绷紧,他猛地看向对面那正勾着唇戏谑地看着他的尤晓兰,她甚至还在说着,“快吃啊,小驭。”

吕珊娜也抬头看向郎驭,她敏锐地察觉到他那放在桌面上的手臂鼓起的肌肉和他那死死捏紧好像在压抑着什么的拳头,她知道桌面之下肯定发生什么了,这一幕对于吕珊娜来说并不陌生,因为她曾偷偷看到母亲就是这么挑逗那些男人的,而且是在那些男人家,当着他们妻子的面。

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会从男人的小腿一路往上爬,会在男人敏感的大腿内侧来回刮蹭,会用那蜷缩舒张的五根脚趾在男人健壮的大腿上扣挖;如果男人穿着宽松的阔腿裤,她还会伸长腿,将那脚伸进男人的裤子里,用她的脚长踩弄男人的鸡吧,用脚趾扣弄他的龟头;甚至如果男人穿的还是宽松的四角内裤,她的小脚还会穿进裤腿,肉贴肉地感受到那青筋勃起的粗茎,会用沾染着男人前列腺液的脚给他足交。

吕珊娜好似根本没有察觉一般,她还在兴致勃勃地讲着趣事,完全忽视郎驭那因为强烈快感而握紧又松开紧接着又握紧的手,也忽视他那满头大汗和涨红的皮肤,“啊,对了,今天这么高兴,我们喝酒庆祝一下好了,正好我前段时间买了一种特别棒的酒。”

说着她便起身,而郎驭也反射性地起身,将身下的椅子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