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他的鸡巴中间极为粗大,从根茎肿胀越发粗壮直到鸡巴中间达到极限,跟球棒一般,可他的龟头却像那香蕈一般极为凸出膨胀,这样的阳具不知道会卡在多少肉穴的体内。
这也是吕珊娜第一次看见杨酉阳的那和他外形极为不匹配的鸡巴,她看着杨酉阳握着那根丑恶的鸡巴在自己丈夫的嘴唇上下流地摩擦,更是淫邪地握着那个肿胀的龟头拍击着自己丈夫的舌头,而自己的丈夫非但不恶心,反而就像尝到什么美味一般那跟舌头追逐着那根鸡巴伸出,然后大大吐露在外,等着鸡巴下一次的拍打。
她艰难地呼吸着,喉咙里不知发出是笑还是哭的哼声,她挚爱的丈夫像个淫荡的公狗舔吃着自己曾爱过的男人的鸡巴,而那个她那么信任的男人此刻淫邪地就好像自己从为认识过一般,她不由想到那些她曾看见过的赤裸裸的油画和进进出出的那些脸上醉红衣衫不整的男女,原来,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瞎子,既看不见杨酉阳的卑劣,也看不到自己丈夫的淫荡。她曾经还一度觉得自己找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们是那么的出色,可现在看来原来最大的笑话是她自己。
“真骚,他妈的,早知道你这么好上,我早就把你谁到手了,还要等这么久?”崔醒看着眼前的一幕讽刺道,他知道现在这个男人彻底已经被性欲套牢脖子了,他手上打开那铐住郎驭双脚的锁链,还不用他动手,郎驭那腿毛旺盛的健壮长腿就已经大大的分开,露出那大腿中见的阴毛覆盖的睾丸和屁眼儿,“妈的,真骚,”崔醒骂着在郎驭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郎驭那被彻底插入、紧紧撑着的嘴里被那又爽又麻地拍打刺激地喉咙里又溢出一声闷哼,只见他那张侧在一旁贪婪地吃着鸡巴的脸被臃肿地撑起来,就这样他还在费力地移动着头套弄吸允着那根极为粗壮的鸡巴,而杨酉阳则是像是按住女人头一般地把那玉白的手指插进郎驭那被汗液打湿的头发中,昂头喘息呻吟,“啊呃,嘴好会吃,好爽,呃嗯,舌头戳龟眼儿,啊,好爽!”
崔醒可看不惯杨酉阳一个人爽的样子,他看着杨酉阳说,“被只顾着自己爽了,你来帮他口鸡巴,我要吃他屁眼儿,渍,肯定骚死了。”
于是吕珊娜就看到自己丈夫的双腿像女人一般被分开高高举起然后像腰部两侧压住,他的整个臀部高高挺起,那浓黑一片的阴毛全都展现在眼前,而杨酉阳则是抽出插在郎驭嘴里的鸡巴,然后上床,69式地和自己丈夫互相脸对鸡巴,甚至那根大屌只是刚刚碰到郎驭的嘴边就被他一口吃下,而紧接着他那跟垂在下腹的鸡巴也被杨酉阳从龟头吞下。她看着自己他们的俊脸和那两根肿胀不堪的丑陋鸡巴紧紧相连,他们的脸没入彼此的阴毛中,他们的嘴里鼻子里都是彼此最私密处的味道。
此刻她的心理已经只剩下那阵阵作痛的抽疼,她好像已经习惯了那种被背叛的感觉,她看着另一个男人兴奋地整张脸埋入丈夫的阴毛中,一口叼住他的黑褐的阴囊,那阴囊外那层软皮在他的嘬吸之下被牵扯地拉长,她看着那个男人将那两颗卵蛋舔的油光发亮还不够地继续往下,他伸出舌头将那屁眼儿周围的阴毛全都舔湿然后分到两边,将那男人那同样发黑的屁眼儿露出来。
因为长期的骑马跑马,郎驭的屁眼儿早就不服粉嫩,并且极为紧致,但郎驭的身体非比其他男人,他的肌肉弹性和控制力极强。崔醒本来还担心自己的舌头根本伸不进去,没想到就这口水,他的舌尖只是在那黑骚的菊花舔两下,那骚屁眼儿就饥渴地开始蠕动露出里面红色的软肉,他收回舌头匝吸品尝了下郎驭屁眼儿的味道,那淡淡地咸骚味儿让他忍不住回味地舌头在口腔里蠕动,将更多的骚味儿送入鼻腔闻嗅。
“真骚啊,”崔醒舔了舔嘴唇,满眼绿光地盯着那和黑长阴毛交织缠绕的黑屁眼儿,就要像那阴毛是从屁眼儿内部长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