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别的?擦个地扫个马桶的事,不都是她该做的?就算听安心情不好想做点什么,你觉得你管的了?”
夏言礼愤懑的表情僵在脸上,他面色一点点变白,最后甩开钱莱的手,沉默着坐到沙发上。
钱莱的这番话,不仅是贬低了巧曼,更是看不起他。
……
卫生间,陆听安并不知道门外的那对小情侣还因为自己闹了点矛盾。
他看着巧曼拿着抹布战战兢兢的样子,放缓了声音,“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想单独问你几个问题。毛巾先放下吧。”
巧曼点了点头,走到旁边的毛巾架旁边,抬手把毛巾挂了上去。
陆听安注意到她的手臂在抬高到超过胸口的位置时,有片刻的停顿。虽然她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异样、亦或是像黄老板那般大嘶小叫,但身体最诚实的反应骗不了人。
“你受伤了?”陆听安问。
巧曼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下意识地检查了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以及衣着。天气冷,她把自己包裹得还算严实,又戴了围巾,从表面来看根本没有异样。
只犹豫了一秒,她就摇头否决,“没有。”
陆听安说:“你挂毛巾的时候动作并不连贯,手肘弯折的时候刻意调整了角度。”他抬起自己的手臂试了试,“是这样不会牵扯到伤口吗?”
“我之前有注意到,你一直在拉袖子并且整理围巾,黄老板无法站立以你为支撑的时候,他一伸手,你左脚的脚尖就会往外拐。这是一种后天性的条件反射,最初我以为你是抗拒他的亲密行为,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黄老板在家会打你?”
巧曼鼻子发酸,眼眶几乎是瞬间涨红。怕被陆听安看出来,她低下头,瓮声瓮气道:“没有。陆小少爷,您就别问了,我是做佣人的,摔着碰着很正常,黄老板他…没有对我动过手。”
在黄家这几年,刚开始其实日子并没有那么难过,黄老板夫妻虽然不是很好相与的人,但到底没有苛责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