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表都应该是很受姑娘欢迎的那种,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一来就换了人,但是凭借他的直觉来看,这个个儿高的男人味十足的酷男可比那个花臂男好多了。

至于另一个,虎哥只能说自己看不透,对上他黑漆漆的眼眸时候,他还有种忍不住打个颤儿的感觉。

在那古怪呜咽的吟唱声结束后,阮时衡他们看见了有几条黑色蛇从棺材的边缘爬了出来,钻进了草地里,周雅忍不住惊叫了一声,而那些村民像是并未看见一般,如常的合棺抬棺。

“我们可不可以走啊,谁要玩这个恐怖的鬼游戏了!”

周雅的声音里带着颤音,当她看见有条蛇朝着自己的方向游过来后,更是崩溃的叫了一声。

没人接她的话,包括那个花臂男。

他们被迫的看了一场下葬的仪式,在覆着棺材的那些泥土里,也夹带着几颗黑色的细小石头般的东西,让人见了便生理不适。

阮时衡面不改色,这些东西并没有丧尸喷出脑浆来的更恶心,在上个世界他的抗压能力已经被拔到了一个新高度。

余岁默不吭声的注视着他,神色越发玩味。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

在回到村口的时候,周雅迫不及待的问。

“下一趟列车会在三天后,到时候我们会送你们去车站的,目前,就安心住着吧。”

吊梢眼的族长语气客气又生硬的说,他看着客人们,努力的露出了一个僵硬的微笑,让人感觉十分古怪。

那些村民各自散开,唯有那个叫秀文的女人还痴痴傻傻的看着远方,像是在等些什么,又像是在难过什么。

“我们去村里转转找找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