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消弭于无。

有可能会上钩,但是在必要时刻会表大家拒绝的男人。

阮时衡心里笑了笑,看向了车窗,淡淡的吐出了一口烟。

空气寂静的只能听见火车爬过轨道响起的规律的轰隆声,车身随着这声音摇晃,好像在进行一场没有终点的暗夜之旅。

但只要是旅程,总有结束的时候。

天还没亮,火车停了下来。

蒸汽喷气的声音将阮时衡从浅眠中惊醒,他揉了揉眼睛,看向了窗外。

和之前没区别的黑。

“该走了。”

兄弟里那个高壮的哥哥开口,他转动着灰色的眼珠,声音毫无起伏。

他们走在了前面,虎哥第一个跟了上去,其他人也随之跟了上去。

出了列车,寒风扑面而来,像是夹带着一把把锋利的刀刃,把人的脸刮的生疼。

车站十分破旧,荒草和青苔爬满了石柱,两盏灯要亮不亮,仿佛随时都要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