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也不会是个仁君,传就传了。”
阮时衡闭着眼,十分无所谓的说。
裴瑜抿唇,盯着阮时衡没吭声。
阮时衡也觉得他当不好皇帝吗?
的确,从前他在他面前都演得窝囊,他想和他说说他做了什么,又觉得说来没意思。
阮时衡见他没说话睁开了眼,看着裴瑜黑沉沉的眼,就知道他可能又想岔了。
他对着裴瑜勾了勾手,见他凑近了开口道:“帝王有许多种,你自不是仁君那块料子,做暴君又有何不好?”
“你若认为你做的是对的事,那便去做,不用管一些人说什么。”
“不过记得担着些,我可不想还没快活多久你这暴君就被废了,我还不想那么快跟着殉情。”
他说的散漫随意,最后一句还有些不满的要求意味,落在裴瑜耳中,便仿若极乐之音。
裴瑜的眼眸随着阮时衡的话越发明亮,直至阮时衡最后一字说完,他将人从榻上抱了起来。
的确,做暴君更为痛快,他日他要这人为后,谁敢多说半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