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都摸到他房间来,毕竟他下面没有一日醒来是不轻微肿着的,在睡梦中也有一种快感。

如此过了半月,将近要年关了。

阮时衡有些不耐了,裴瑜不愧是能够一朝翻身做暴君的人,这也太能够忍了,他快忍不下去了。

于是他白日在房里找了裴瑜,冷着脸让他吸奶,将自己准备的事派上了用场。

他其实也没做什么大事,不过是让下人有意无意的在管家面前说他该娶亲的事,管家自然会跟他爹说。

他如今二十有三,旁人早已经娶妻生子,孩子都抱俩了,和他还没稳定下来,院子里别说是个妾室了,连个通房也没有,他爹听到了这些话,自然会来找他商量的。

裴瑜对阮时衡的心思全然不知,只是有些恨恨的吸咬着面前的奶头,大口的吮吸着乳汁,看着这人闭着眼,面上似欢愉又似痛苦的模样。

外室有人叩门,裴瑜的动作没停,因为他知道阮时衡一定会把人赶出去。

“谁?”

“大少爷,是我。”

说话的是管家老林。

他已经在阮家服务了三十年,是跟着原主母亲来的,打小看着原主长大,对原主也十分宠爱。

“林伯?你进吧,站在屏风即可。”

阮时衡伸手将帷幔取了下来,遮挡住了床。

裴瑜舌尖玩着阮时衡的奶头,另一只手捏着另一边的奶子,想着这人倒是越发放荡。

有屏风和床幔的两层遮挡,管家是瞧见人在床上,也不觉得有什么,开始传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