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的观赛的玉牌,前几日他都没去,在决赛这天,他早早的混进了人群里,闻言忍不住笑。
一是为这些人争论的都是同一个人,二是为谢玉泽剑的名字,每一次听见,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那剑的剑柄是神树之枝,剑身为九天玄铁,融了雪魄与火灵,问世时便有异彩,为谢玉泽炼这把剑的人是世代锻炼神兵世家的存世老祖,此剑问世后他便宣布不再炼器,因为不会有比这把剑更让他满意的作品了,朝见夕死犹不悔矣。
那晚谢玉泽吻着他,让他为这把剑起名字,但阮时衡拒绝了。
这把剑与谢玉泽羁绊最深,无论如何也不该他来赐名,而且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
谢玉泽沉默了一瞬,吻着他操进了他的穴里,一边舔去他的眼泪一边说:“它名慕衡。”
如同百年前那般,惊才绝艳的天才剑修是这场大比的热门,无数人念着他的名字,谢玉泽却只看着一个人。
阮时衡对他笑笑,谢玉泽弯唇,眉眼藏尽柔情,但当他将目光转向剑清宗的人时,便只剩下凛凛冷意了。
在众目睽睽下,他拒绝了剑清宗的橄榄枝,展露了真容。
“是谢玉泽!他是谢玉泽!”
惊慌者有、兴奋者有、厌憎者有,但这些人,谢玉泽都不在意,他只想要当年的真相。
当江翰飞跳出来指责他的时候,慕衡剑以无人可挡之姿悬浮在了他的眉心,仿佛下一刻就能贯穿他的头颅,全场鸦雀无声。
只有阮时衡在笑,他想,谢玉泽真的很迷人,他好像有一点喜欢他,但仅限于此了。
系统已经很少冒泡,但他心里很明白,他永远不属于这里,哪怕能停留的时间再久。
世界线终止的那一天,谢玉泽的修为已经近乎要飞升了,堪称天云大陆第一人。
在阮时衡快要离开的时候,他似乎若有所觉,日日与阮时衡缠绵。
墨发在床榻上难以分清从属于谁,阮时衡懒懒的趴在谢玉泽身上,半闭着眼感受着他落在他身上吻。
“三年前我入天机阁推演一月,各种术法算尽,却依旧算不到我们的结果。”
阮时衡无言,其实他们现在不就是结果了吗。
五十年前谢玉泽向整个大陆宣布他是他的道侣,天云大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阮时衡自认对谢玉泽也算是比较上心,也没多看旁人一眼,可为什么谢玉泽依旧觉得这不是他们的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