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真还是假,所以先没有答应,赫连容仪也没有强逼,而是请他离开稍作休息了。

听见谢玉泽的脚步声,房间里的暮莺先开的门,还张望了一下他的身后。

“那个城主没跟来吧?”

谢玉泽摇头,和她错身进入了房里。

阮时衡正做在椅子上,眼神带笑的和他对视。

这两人一个急躁的团团转另一个巍然不动静如松柏,截然相反的态度让谢玉泽心生好奇。

他小声的地问:“发生什么事了么,暮莺怎么如此……?”

“因为你,”阮时衡不着调似的靠在了谢玉泽身上,在他耳边低声笑道,“她担心那美人城主将你的心魂给勾走了,替我着急呢。”

“那你呢?”

谢玉泽垂眸望着他的脸,忍不住问道。

那你呢,会在意吗?

“我不着急,我相信你。”

阮时衡的语气并不庄重,甚至很平淡,平淡到有些随意,可谢玉泽却觉得这话说的有些缠绵。

暮莺看着他们两个靠在一起说话,忽然觉得自己刚刚的担心简直白搭,脚底抹油一般溜了出去,顺便为他们关上了门。

门被合上的声音让房间里的两人都忍不住看过去,阮时衡忍不住笑了一下。

不过只剩他们俩,也好说话,谢玉泽便将自己目前所知的告诉了阮时衡,将与赫连容仪的对话挑着些说给了阮时衡听。

他略过了赫连容仪说能把孩子给阮时衡抚养的部分,不想阮时衡生气。

阮时衡心知肚明,但也没细究,和谢玉泽商讨了一下,打算先在永夜城里转转,看看有没有离开的办法,再去无境之渊探一探。

妖修的城市里有许多人界难见的东西,谢玉泽他们买了些,又打听了一些消息,而后去往了无境之渊。

正如这里所有妖的共识一样,无境之渊只允许妖体过去,阮时衡一靠近便被那股妖气弄的头晕恶心气血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