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鸡巴再次操进了宫口,阮时衡额头带着细密的汗珠,像是被捏住了弱点的猎物,无力的倒在谢玉泽的身上。

“操的太深了……”

阮时衡啜泣着,而那色气的带着些示弱意味的喊叫只不过是更加激发人的兽欲与施虐欲,谢玉泽一次一次操的更深,大鸡巴轻松的通过被操的松软的宫口操进里面的子宫里,让阮时衡哭叫的更厉害。

“……要被操坏了……呜……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喷了!”

阮时衡失神的喃喃,在几欲致死的酸麻快感里又一次潮吹了。

子宫被操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阴精喷射湿热的淫水浇淋浸泡着龟头,在巨大的吸力和快感里,谢玉泽将精液尽数射进了阮时衡的子宫里。

在滚烫的精液连续的浇灌里,阮时衡无力的闭上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好一会儿后,谢玉泽的眼神恢复了清明,他看着怀中抱着仿佛昏迷了的魔修,像是触碰到什么烫手山芋一般,立刻收回了手。

自己的东西从那被蹂躏的红肿的穴里抽了出来,带出了些许白浊和淫液,让谢玉泽脸一红,而后变为了苍白,连眼神也像是灰败了的灯,一片死寂。

谢玉泽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到如此地步,从天之骄子跌落云端,对不起师门对不起众亲,经脉尽毁成为废人还要被魔修磋磨,此刻更是背离本心破了元精,他甚至不敢再看一旁的人一眼,哪一桩哪一件都对不起他所修的道。

既然如此,还有何脸面存活于世,他自有傲骨不愿如虫蚁一般苟活着,无颜面对师门无颜面对自己,倒不如就此身死道消一了百了……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没有做过的事为何不可辩解,他不知魔气从何而来,他更是不记得自己袭击过师父和师兄,他清醒的时候便听师兄念他的罪状,说要废除他的经脉将他诛杀,无论如何辩解都没有信他……为什么?

他越想越出神,执念与不甘让他近乎魔障,他仿佛又陷入了被追杀的那一天,所有人都用失望的眼神看着他,所有人都希望他束手就擒立刻以死谢罪…………

谢玉泽神色沉寂下来,他的眼眸泛起金色,头发无风自舞。

阮时衡睁眼便看见飞沙走石,洞窟都隐隐有崩塌之相,站在洞穴里的谢玉泽周身涌动着巨大的魔气,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是吧,做爱完男主接受不了先疯了?有这么难接受吗!

阮时衡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要是他是谢玉泽,初夜对象是一个自己看不上一直折磨自己的小人,他估计也要暴走。

阮时衡开始有些担忧自己的小命了,如果谢玉泽觉醒了,那么捏死一直蛊虫不是分分钟的是吗,刚刚双修的过程中他也没收到什么太多的好处,估计还不够谢玉泽杀的。

在重重黑雾间,阮时衡和对上了一双金色的眼睛。

那已经不是人的眼睛了,而是爬行动物的冰冷竖瞳,看的阮时衡背后发毛,满脑子只有两个字……

快逃!

再不逃可能会死在这里面!

阮时衡手一抬把自己的大床收进了储物戒里,也顾不上顺着大腿流出的精液了,瞬移出了洞穴逃到了溪边,眼神紧盯着那个洞窟,生怕魔化的谢玉泽追上来。

在阮时衡出来的下一刻,洞穴就像遭遇了重创,轰隆一声倒塌了,在飞扬的尘土里,那条白色的巨蟒若隐若现。

吞天蟒在上古时期魔兽中的一霸,身形庞大能力蛮横,尾巴一扫另一个洞穴便直接塌陷,白色的鳞片在光下闪烁着光泽,嘶嘶的吐信子的声音仿若催命声,在阮时衡毫不怀疑,那粗壮的蛇尾一扫过来他就得送命。

他将身形藏匿进溪水里,用石头挡住自己的脑袋,寄希望于巨蟒看不见,他并不是不想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