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夜不由分说地以舌头侵入,将对方的舌头卷入自己嘴里,反复翻弄。
一个吻都如此暴戾急切,看这情形是非办他不可了。刑鸣虽气门被堵濒于窒息,心里却道十分好笑,昨儿夜里明明自己想要,老狐狸却装模作样地不肯给,这会儿分别在即,反倒急不可耐了。
愈想愈觉洋洋得意,愈想愈觉扬眉吐气,便也顺势搂紧了虞仲夜的脖子,同样以舌头在对方嘴里扫刮冲撞,热切地回应这个吻。
车内一片黏糊糊的湿响声,纠缠间刑鸣舌头破了。虞仲夜尝出嘴里的血腥味儿,愈加凶残地咬住刑鸣的舌头,连带胯间的性器也彻底醒了。他腾出一手拉开裤链,那东西便呼啦一下自己弹跳出来,硬邦邦地抵住刑鸣的大腿根。
马眼怒胀,似喷出一股热气,刑鸣大腿根部的皮肤被狠灼一下,猛地警醒了。
老林还在车上。
红尘颠倒,白日宣淫。
性这东西真不好,乱人心智,丧人尊严,害人匪浅。
刑鸣不想被外人看了活春宫,回过魂来开始反抗。到底近一米八五的个子,虞仲夜制不住他了,便松开刑鸣,问老林,几点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