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也支吾,向小波在一旁催着喊着:你们快跟他说呀。
向勇终于开口了,他说你哥想开间酒吧,已经找了专门的资质代办公司,营业执照什么的很快就会下来,现在就差一点装修的钱……叔盘出饭店的钱都给他了,你哥难得做点正经事,算叔跟你借的,行不行。
刑鸣叫了一声“向叔”,面无表情地耐心听着,儿子到底亲的好,想起向勇探病时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只想发笑。
向小波原以为搬出向勇唐婉,刑鸣就会乖乖掏空口袋。没想到如意算盘打歪了,电话里刑鸣客气有礼,但挂了电话之后,他仍一口咬定自己没钱。
向小波嚷起来:“就你住的那个地段,开的那辆车,你说你没钱,诓孙子呢?”
刑鸣耸耸肩膀,房子是租的,车贷还没还清,口袋里就几百,要抵用你就拿去。
向小波勃然大怒,跟上蹿下跳的猴似的,开始口无遮拦:“这年头电视台不搞政审,不搞连坐?就你那家庭背景居然也能当主播?你要今儿不给我钱,信不信我把你爸那点破事儿、还有你跟我那点破事儿全捅到你们敌对台去?!”
护士们一拥而入,护工们也藏在门外偷听热闹。向小波要钱不要脸,扯着嗓门大喊大叫,刑鸣态度轻蔑又强硬,就是一个子儿都不愿意掏。
“你能不能闭嘴”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像他这样的急症心肌炎患者切记情绪激动。刑鸣自己也知道,刚刚吼出一声,便觉呼吸不畅,胸口跟遭了一记重锤似的疼了起来。
向小波却突然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