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清楚,就听见这莫名其妙的最后一句。
晚些时候要用车,就给打他电话。
踏进别墅大门,径直就去往虞台长的卧室,人不在,可能在书房里练字,也可能正处理公务。刑鸣不敢叨扰虞台长的正事,自觉地先去洗澡。他把自己全身上下、边边角角都刷洗得纤尘不染,拿浴巾裹住下体,出了浴室。
虞仲夜自门外进来时,刑鸣已经准备就绪,笔挺又乖巧地坐在床边了。虞仲夜看他一眼,问:“身子好些了?”
十来天没见面,刑鸣仰脸看着虞仲夜向自己走近,跟旧友相逢似的客套点头:“感冒发热是小事,早好了。”
虞仲夜道:“问的是你电击治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