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保它重新变得干爽,才能重新换一套衣裳出门去。

脸沉下来便又是纯粹上位者的气场,下属毕恭毕敬,全然不知他刚才厮混那一场是多么下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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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等右盼才等来生日,从睁眼开始手机里四处的祝贺就没有停过,尹恪提着心抿紧唇给沈眠发消息,得到对方的回应心上石头才慢慢落了地。

打字难以探知情绪,尹恪真驱车到了小别墅也有些踌躇。

这是他们相处最久的地方,囊括了所有年轻时候的时光,那些懵懂的试探的靠近,两颗心最开始的相触。

也有别样的大汗淋漓过。

尹恪沉沉气,仰头看上去,三层最大的那个窗户。沈眠最喜欢带着耳机坐在那儿,有时候还能看到他在那儿睡着。

张扬的高中生好像生来就是带着光的,无声的脏污阴暗都无法沾染他,甚至时间久了,还会被他同化。

能让小心试探,自卑敏感的私生子竖起高高的围墙,也能轻而易举让这围墙坍塌。

整个人都跌落进去也毫不犹豫。

屋里很干净,相比空旷华丽,钱堆起来的庄园里,这儿到底多了些生活的气息。

尹恪也肉眼可见的对这地方娴熟,脱下外套换上拖鞋,走几步去厨房接水。

屋里定时有阿姨打扫,所以没人住也依旧干干净净的,提前通过风,所以连空气都很适宜。

定好的蛋糕就在桌子上放着,不大,尹恪扫过一眼毫不在意,他今天有更重要的事,生日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只不过是个拿得出手的由头。

一会儿沈眠就要来了,尹恪难得的轻松,漫无目的的晃来晃去,每一处跟沈眠有关的东西都能轻易唤起他的兴趣,勾着人拿过来摸一摸玩一玩,甚至与其相关的事在脑子里也一清二楚,然后再小心翼翼的放回原地。

一步步走上三楼去,尹恪在沈眠的门口停了停,又重新迈步去了隔壁自己的屋子,在衣柜的角落里翻找,拿出一整套干净微旧的蓝白校服。

胸口甚至还有沈眠的铭牌。

在最难熬的日子里,只要把头埋进去,就能短暂的抚慰自己,尹恪单手开始解自己的扣子,西装一件件的脱落,稚嫩的校服反而上身。

他骨架不小,但沈眠高中时身高早就超过他了,校服也是松松垮垮的,穿上竟意外的合身。

甚至因为少了西装革履的利落,而多出几分伪装的乖巧味道。

他原本对着沈眠,就是闷着没什么脾气的便宜哥哥。

叫人操了也只知道捂着嘴呜呜哭,连着好几日屁眼都肿的坐不下,半夜弟弟摸过来上药也只敢小声求他轻一点,嫩屁眼肿成一团,侧躺在床上撅着,在人沾着药膏的指腹下瑟瑟发抖。

“求我。”高中生锋芒毕露,眯着眼睛带着笑,整个人的阴影刚好能罩住他,不是好惹的模样。

“求你…求求你…真的很疼…”

“我是谁?”

刚进入大学不久,还差不多也是个高中生的尹恪还半分城府没有,睁着湿漉漉的眼攥紧枕头,闷了好久也不开口,直到指腹的动作变得粗鲁不再温柔,才哑着嗓子瞬间落败,呜呜气音一样的小声开口。

“唔…老公…求求老公…轻一点…要烂…要烂了…”

“好好的呢,没有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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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甜蜜,连疼也是快活的,尹恪听见楼下的汽车声回神,穿着校服跌跌撞撞跑下楼去。

即使好多年没回来,家里跟之前也没有任何分别,所以沈眠也算的上轻车熟路,只不过刚开门就被人扑了上来,沈眠伸手接住他,叫人一身熟悉校服晃了眼睛。

“从哪儿翻出来的?”一看颜色就知道是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