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很煎熬的酷刑。

“抬高。”

木板贴上掌心,只是触碰温酒就忍不住一抖,他下意识要开口认错,又怕自己火上浇油,结果只是唇齿张和之间,厚重木板就重重拍打上手心,只一下就让小明星狼狈的哭吟出声来。

“噤声。”沈眠严厉训斥。

手掌迅速充血肿胀,蜷缩也阻拦不住巨痛和麻痒,温酒含着眼泪重新仰头抬高仰望他,下一秒又叫人重重打落。

只不过三四下,手便肿的碰都碰不得了。

凌望南离的他最近,连皮肉震颤声都听的一清二楚,还没挨上打心就提的很高了,真被抽中反而松了一口气,闷闷咬着牙忍痛,在凌厉的拍打里蜷起脚趾。

比起痛来,他更怕沈眠眼里的冷漠,一个月没有亲亲抱抱,显然快要逼死他了。

赵忍舒算是最能忍痛的了,可这姿势也实在羞耻,居高临下和仰望本身就是一种身份悬殊的提醒,手掌心被抽肿的同时,男人闷喘着低下了头, 胯下的鸡巴反而跟他背道而驰,当着主人的面越翘越高。

明明是惩罚,他却淫荡的勃起。

苏辙怕的在抖,夹着的屁眼都在忍不住的突然绽开吐露,然后再紧紧并拢。

他是最怕疼的一个,果然两下都没挺过,就把手背后哭求起来。

“哥呜…我…我不敢了…好疼…手…呜好疼…”

好像要断掉了。

“三……二…”

男人一字一句的停顿,背后是根本不敢触碰的威压,苏辙呜咽的重新把手举高没过头顶,闭上眼睛等着,直到挨完才痛哭出声,捧着两个手不停呼气,眼泪止不住的落。

这甚至还只是个开始。

最后才轮到尹恪,他才最冤枉,捧着手乖乖有样学样,等着人给他一个例外,少打几下或者轻一点都行,总之又不是他犯错。

他不过是帮了个忙而已。

结果板子挥下来他才知道自己做梦,重的手仿佛要裂开,一脸难以置信的受伤表情。

啪啪的皮肉声,混着人脸上的潮红和眼泪。

他下次再头昏帮他们,他就是狗!

小尹总默默含着眼泪发誓。

一圈打完人都软和不少,再看过来都是湿漉漉的可怜模样,可沈眠只要一想起他们身上沾着血的样子,心就冷硬下来,半点示弱求饶都不吃。

底线要足够清晰明朗,逾越的痛要牢牢记住一辈子,才不会有下一次。

“每个人轮着来,屁股屁眼和逼口,一个不落,全都抽肿。”

严苛的惩戒伴随着木板压在地上的剧烈声响,五个人都是下意识的颤抖,直到沈眠开始不耐,离的最近的赵忍舒才把木板拿起来。

这不是沈眠第一次让他们互相领罚,但却是最狠心的一次。

温酒知道躲不过,早早手肘碰地跪爬下去,屁股高高撅起小狗一样,暴露出的屁眼和小逼都是被用透的痕迹,柔软湿润又色情。

即使他足够顺从,凌望南和苏辙也依旧过来压住了他的背按住了他的腿,以防他挣扎,这显然也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果不其然木板刚落下就是下意识的扑腾,按的人手用不上力,打的人手也痛,三方没一个是痛快的。

屁股肉厚,疼也在可控范围内。

更娇贵的地方却不行,屁眼被掰开时温酒就已经忍不住求饶了,他听不到沈眠开口说话,甚至也看不见他。

但他知道每一下疼痛都是他给予,他趴在地上抽泣,没一会屁眼便叠上一层又一层的棱子,高高肿起。

好些时候赵忍舒都觉得够了,可沈眠觉得不够,他开口叫他继续,赵忍舒就只好双手握紧木拍接着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