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看他生动的表情,温柔的说话,听他含糊微哑的鼻音。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沈眠克制的勾起嘴角,眼睛里亮晶晶的,后腰靠在床头上,一条腿屈膝一条腿平躺,中间半勃的性器鼓鼓囊囊。
他明显起了兴致,却宁愿忍着和人聊天平复,也不愿意过来用他泄火。
尹恪捂着搅弄不停的心口,突然觉得柔和的沈眠很陌生,然后就后知后觉的发现,重新相遇以后,沈眠好像再也没对他笑过。
尹恪眼尾绯红,委屈的咬住唇肉,直到嘴里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克制的没有发出哭声。
沈眠本来就是喜怒形于色的人。
年少时对他心动,即使恶劣的欺负人的时候眼睛都是亮的,哄他的时候好像要星星不给月亮,在所有人,即使是父亲面前,也敢亲昵的过来抱他,在他惊慌失措的时候挑着眉低头亲他。
如今厌恶,就是看一眼也嫌多余,更别说操他的屁股。
尹恪看向躺在一边冰冰凉的飞机杯,理智告诉他应该重新拿起来,按照沈眠说的那样,射到空,把精液全部榨干净,毕竟违逆他有什么代价没人比他更清楚。
可满腔的委屈又撑着他,让他伸不出手,弯不下腰。
痛也没关系,尹恪默默的对自己说。
如果他能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再痛的惩罚他都愿意承受。
沈眠谈话间把头侧了过来,尹恪绷紧皮肉跟他对视,生理习惯让他浑身颤栗。
他大学毕业没多久就被沈眠按在卧室落地窗前开了苞,此后一个周什么事情都没干过,连饭都是在房间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