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行没有让他们产生隔阂,反而在日夜相处生出暧昧来。

小沈眠一有空便黏黏糊糊的来哄他骗他,就为了把自己吃干抹净,吞到肚子里才罢休。

明明已经是大学毕业步入社会的成年人,在外面雷厉风行初露锋芒,结果回到家里,回到熟悉的卧室里,还要被上高中的弟弟用力揉捏紧实的屁股和胸乳,强忍着快感小声的喘,害怕被一墙之隔的其他人听见。

尹恪吓得心都要跳出来,鸡巴却诚实的翘的高高的,偏偏弟弟叛逆期恶劣,操人前还要挑剔的点评。

腰不够软,胸不够大,屁眼也紧的要命,总之好像怎么都不顺心,尹恪心都要伤透了,含着眼泪去推他,被人掐着腰用力操进去,沈眠喘息着轻笑,冲撞里意乱情迷的去吻他的耳垂。

刚才还在生气的尹恪迅速被鞭挞的失去神志,被一声声的哥所迷惑,屁眼温顺到几乎讨好,仿佛变成怎么折腾都不会坏的情趣娃娃,一口气吃下少年人汹涌澎湃无处安放的所有精力。

往往结束以后都要昏过去才罢休,即使偶尔清醒,就会被人八爪鱼一样的搂紧了,贴着耳朵哄他说一些荤话。

非要他承认是自己屁股痒,发骚,才会半夜爬上弟弟的床找操,把薄面皮的哥哥羞哭才肯罢休。

旧回忆里的糖裹着密密的刀子,既让人笑也让人哭,尹恪在里面晃了半天,割了自己浑身伤口却也汲取到力量,颤抖着双腿坐了起来。

地板打扫干净,也慢慢把自己擦干净,简单的活做起来却耗费了将近一个小时,擦干净的皮肤湿漉漉,被风拂过会发冷。

尹恪小幅度的颤,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向角落里的铁笼子。

跪太久了,走起来甚至不习惯这个高度,膝盖也疼腿也疼,双腿交叉磨的腿心里的穴最疼。

他还没搞懂这口穴怎么突然会出现在他身上,但沈眠明显清楚,那他就不怕了,反正全身上下都是他的。

笼子不算小,但塞下一个成年男性也没那么容易,尹恪要努力蜷缩起来才行,但里面铺了一层软乎乎的毯子,皮肤相触就像陷进云里。

尹恪放松不自觉的溢出哭腔呜咽,柔软的毯子在这个时候轻易地就成了他唯一的慰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