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尖又痒又硬,乳晕也红的要命,明明没人碰过,却像被人吸肿了一样立着。
“跪好了就自己动,在鸡巴上好好磨磨逼,然后想想怎么跟我交代。”
“你要是敢说一句慌,今天你的逼就会烂在这儿。”
沈眠恶狠狠的开口,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
“不……不敢…我不敢的……”
凌望南磕磕巴巴的小声开口,逼听话的前后慢慢蹭了起来,他腰抖得厉害,阴蒂也硬邦邦的翘着,被鸡巴磨的东倒西歪,滚烫坚硬的鸡巴像一块烙铁,凌望南呜咽着思考,注意力却难以集中,半天才哆哆嗦嗦的开口。
“摄像头…是妈妈…装的…”
“她…看到了…身上的痕迹……怀疑我…是同性恋…”
“她和…爸爸离婚后,爸爸…呜新的伴侣…是个男人,她很生气…很厌恶……”
“我原来…还有个哥哥的…哥哥很阳光……高中就……发现自己喜欢男生……”
“妈妈很痛苦,把哥哥锁起来了…我…帮不到他,时间久了…哥哥就…生病了,后来跳了楼自杀…”
“妈妈从那儿以后…就很恐惧同性恋…她本来…就怕我也是,……她觉得…我流着那样的血…”
凌望南陷进浓郁的悲伤里抽不开身,沈眠安抚的覆膜抚摸他的脊背,向下按着他的屁股,鸡巴狠狠剐蹭了两下逼口带他出来。
沈眠眼神又黑又深,凌望南绷着脚趾高潮,一股股水不要钱的从软肉里喷出来。
“呜啊…好…好难受…逼口好酸…”
“啊啊啊……去了…去了呜…好酸……骚逼好酸呜呜呜。”
“继续。”沈眠揉着他的腰开口吩咐,凌望南就抖着大腿继续温顺的蹭起来。
逼口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蹭一下脑子里就白光一闪,快感过量的堆积在小小的穴口上,苛责着欲望缠身的凌望南。
沈眠听得又生气又有点心疼,张嘴就近叼住一边的奶尖嗟磨,凌望南跌下来把胸肉送的更甚,被人吸了几口就感觉魂都飞了,挣扎许久才获得一点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