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却没有出口,逼得尹恪一步步走上绝路。
“呜啊…好爽…好痛…呜呜…嗝…屁眼痛死了…”
“戳到了…戳到了!…呜啊啊啊啊……”
“呜呜…小眠…小眠…”
沈眠早就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人,几年前尹恪被逼着自己掰屁眼求操就要崩溃流眼泪,如今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接受这么多欺负人的法子。
可他又不敢拒绝,叠加的任何他都无条件接受,只求的一点视线,一点怜悯。
沈眠早就忘了他,还有了更可口,更鲜嫩的新人,还是四个。
想到这儿就更难过了,他永远干脆利落,说不要了就不要了,东西丢了便丢了,只有他还心生妄想,送上门给人玩才甘心。
“小眠……呜呜…哥…受不了了…小眠呜……救救我…放…放了我吧…”
“呜哈……好…骚逼好痛呜……操坏了…坏了…鸡巴也要坏了呜…”
“求求你…求求你…救我…小眠…救救我…”
他嗓子已经哑了,在原地颤抖着哭求,不知道哭过了多久。
骚逼已经滴答答得流出好多水来,在腿根下聚成一团,连娇艳的花瓣上都喷上了不少粘稠的露珠。
客厅慢慢重新聚起人来,随着时间的流逝,饭菜的香味飘了起来,偶尔夹杂着窃窃私语,和众人的视线。
尹恪早就饥肠辘辘又筋疲力竭,他羞得抬不起头,又必须努力的抬起头,等待沈眠出现就用尽力气爬过去,双腿摩擦间有枯萎打蔫的花瓣慢慢洒落,沈眠像是才注意到还有他的存在,低下头毫无情绪的看了他一眼。
尹恪贴在人脚边小声呜咽,人不在的时候还敢求饶,人在了就什么都不敢了。
饭菜和水混在一起被放进盘子里,沈眠放到地上摆在他面前。
是狗食。
尹恪过惯了精致的日子,看到这样的东西自然是毫无食欲,但是想哄人高兴,便趴在地上小口小口的舔,看似吃了实际却没吃几口,等到沈眠他们一行人吃完,他的盘子就也被收走了。
脊背被拖鞋踩踏紧紧压上地面,尹恪会意,立马发骚一样高高抬起了自己的屁股。
其他人目不斜视一起帮着温酒收拾,听着昨晚查的那个什么什么继承人,在主人的脚下变成婊子。
插在骚逼里的按摩棒被人毫不温柔的用力拽了出来,尹恪毫无防备,软肉吸附着也被扯弄,叫的又浪又惨,像是要痛死过去。
小小的穴眼无助的张合,才短短时间,处子穴的青涩便荡然无存,阴蒂硬邦邦的立在上面,好像勾着人去捏一捏揉一揉,刺激着这口逼再扭着屁股喷几次才罢休。
“小…小眠…让……让哥哥……尿了吧……”他哀哀的恳求,声音放的轻轻的,好像害怕被别人听见一样。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现在就像个尿袋,稍微一动液体便在肚子里晃个不停,压的他小腹酸软膀胱肿胀,恨不得划开肚子让尿水流出来才能继续活下。
“呜呜……求你……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