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欺负人没够,吊儿郎当的拿柳条枝刮弄娇嫩的屁眼,惊的人下意识的去并腿,结果还没并上就是凌厉的破空声,柳枝甩在大腿根上,立刻浮现了一条细细的红棱。
凌望南呜咽,不敢相信这柳枝抽在屁眼上会是怎么样的痛苦。
索性沈眠也知道他耐不住痛,怕他挣扎提前锁住了四肢,任由他怎么动弹都纹丝不动,毫无防备,柳枝用力挨上娇嫩的臀缝,凌望南几乎是惨叫出声,屁眼极速收缩又放松肿胀,像开出一朵萎靡的花。
“痛!好痛!……主人,不能打…不能再打了…会烂掉的……呜呜……”
凌望南慌张着呜咽,嗓子里带着湿润的哭腔不停的扭动屁股,因为不知道第二鞭什么时候落下来,所以根本不敢停,屁股扭的比欢场里的老妓女都要骚,简直天生就是要给人操屁眼的命。
沈眠快刀斩乱麻,又照着臀缝用力一鞭,凌望南绷直了身子抽搐,鸡巴一波一波的往外吐精,滴滴答答顺着内裤落在了地板上。
按住屁股狠狠又甩了三下,凌望南已经哭不出声了,抖着大臀无声的粗喘,仿佛要晕过去,臀缝肿出来一指高,红肿到几乎马上就要破皮。
缓了许久才有细细的哭腔传出来,凌望南哭都不敢大声,怕牵扯到屁眼更痛,偏偏沈眠还拿出了木马,仿真马一样大,几乎占了半个卧室,马的每一处细节都刻画的栩栩如生,只是背上突兀的立着一个粗长的凶器,仿佛能把人凿穿。
凌望南挣扎着不要去,却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被人架上去了。粗长的鸡巴挨上肿胀的屁眼,沈眠把人搁在马背上去洗漱,凌望南不敢下来也不敢坐下去,就只会抱着马脖子哽咽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