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熟虑后吐露出的。她从不急躁,从不强迫,说完这番话后只是静静地等待。

鱼钩躺在河底,不动声响。

时姝心里哼了一声,想道:“懒就是懒。”

她掀开薄被,反身跨坐在女人的腰腹上,未着寸缕让皮肤间的摩擦变得更加敏感。

“姐姐想让我做什么呀。”时姝俯低身子,借着微弱的月光去看对方的眼睛。

这双眼睛也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眸光微亮。

“是你想做什么。”季理清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