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沉默的男人难得发问。
温栀寒有些物是人非之感,摇头继续,“后来他养好病回家了,我坚持学了五年的茶艺,成为温家茶文化的下一代接班人。”
“虽然我已经不记得那个人了,但是我很感谢他让我和茶文化结缘,越深入越觉得非遗茶文化有魅力。”
“正如这个,”她的指尖隔着玻璃指向色泽银绿,卷曲成螺的茶叶,嗓音里满是揉碎了的笑意,“这就是您之前点的碧螺春,它有个很特别的别名,叫”
“佛动心。”
话落的那一刻,在寒司宴的视线里,温栀寒缓缓挺直了腰,她仍然笑得很温柔,那双眼睛多情又美丽,她启唇,继续道
“它的茶语是含蓄而浓烈的爱。”
来自文化的冲击是浪漫的,它从来都不是被束之高阁的文化,它含蓄代表着世俗的情感,以及世俗赋予它的意义,或高雅,或平淡,或苦涩……它贴近生活,是人们情感的表达,也是礼节的具象。
如雪域神山般冷峻的脸在这一次有了短暂的裂痕,那双本应淬着寒冰的眸也在此刻变得柔和些许,嗓音是说不出来的哑意,“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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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馆里走一转,已经是日落西山了,在可以观望到整个京大的茶室里,温栀寒用指腹擦过天青色的茶杯,眼中盛满了天边碎成金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