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宣歧锋眉皱得更深,接通电话。
“先生,老爷不见了。”
电话那头,护工失真的声音听起来很急。
麦宣歧面孔的随意忽地凝结,肉眼可见地阴沉下去,冷得保镖不敢多言,只静静地注视着老板。
“什么时候的事?”麦宣歧嗓音压得很低,听不出怒火,但更像竭力按捺情绪。
护工小心翼翼地说了个时间。
麦宣歧挂断了电话,他一时保持着接通电话的姿势,站在原地。两个保镖犹豫几秒,对视一眼,有一个先出了声:“先生”
几乎是同时,一则短讯刷新出来,发自一个已经断联接近一月的号码。
麦宣歧握了手机,快又毫无感情地扫了他一眼:“收声。”
保镖见他脸色沉得可怕,便不再敢多讲话了。